曹性一臉大駭,策馬飛快的疾馳著,想擺脫掉身後的尾巴,但奈何身上被射中了一箭,到現在還疼得厲害,再加上劇烈的奔馳,高低起伏,讓血流不斷的加快,讓曹性已經產生了眩暈的感覺。
“跑啊……你還往哪跑!”賀齊很快就擋在了曹性的麵前,猙獰一笑,道:“今兒個我賀齊差點就交代在這了,你說你想怎麼死。”
與此同時,黃敘也是持弓握刀,緊追其後,斷了曹性的後路。
黃敘見賀齊那猙獰的模樣,知道賀齊是懂了殺心,忙是喝道:“公苗,不要殺此人,將他生擒。”
“為何?”賀齊眉頭動了下,道:“此人差點害死我們,難道不應該殺?”
“他雖然可惡,但有一身箭術的本領,就連我也是抓了空檔,要不然根本就不能抓住或者發現他。如果將他生擒,勸他歸降主公,豈不是一件美事?“
“再者,主公答應我父組建一營,名為弓弩營,隻可惜除了我和我父外,再也沒有像眼前這人一樣有一身的箭術,公苗,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黃敘解釋道,眼裏是一片的欣賞,看著曹性,他有一種氣味相投的感覺。
“這樣啊!”賀齊本來陰沉的臉色也是慢慢的緩和,但還是不忿的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眼曹性,“你是自己下馬受降,還是讓我們來幫你。”
“寧死不降。”雖然曹性也聽出了他們想生擒自己,但曹性還是一臉的決絕,盡管中了一箭,然還是堅挺著身骨,淵停嶽峙。
“不錯,就這性格,我喜歡。”黃敘微微一笑,一點也不反感曹性的氣節,恭敬道:“還不知這位叫將軍高姓大名。”
“曹性!”曹性見黃敘對自己沒有惡意,也是很客氣的回應。
“曹將軍,你看……”黃敘準備開始勸降曹性。
“不必多言。”還沒等黃敘說完,曹性就一口淩厲的回絕過去,傲氣凜然道:“要命一條,唯死而已。”
“曹將軍,你這又是何必呢,要知道呂布乃是賣主求榮,見利忘義……”黃敘見自己都還沒說就被對方給反駁回去,本來很尷尬,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
“敢說我主壞話,看箭。”主憂臣辱,主辱臣死,這裏來是作為臣子的本分,雖然呂布為人還真不咋滴,但卻有一批忠誠的跟隨者,這曹性就是個鮮明的例子。
一句話談不攏,曹性就直接給了黃敘一箭,黃敘哪想到曹性突然出招,黃敘連忙身體一側,擦身避開,心有餘悸的想著:“要不是先前射了他一箭,導致他身體行動不便,稍稍射偏了點,要不然剛剛那一箭措不及防,粗心大意,可真要中招了。”
“找死!”賀齊暴喝一聲,既然曹性如此不識時務,那自己也就不客氣了。
“喝!”一記之下,曹性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已經磕飛曹性手中的大弓,接著殺招連連使出。
“公苗,生擒他。”黃敘猛喝一聲,他沒想到賀齊這麼衝動,自己還沒有說什麼,他倒先急了。
曹性重於箭術,但並不代表他不會使槍棒,作為一名合格的武將,不僅要有自己擅長的武器,還要通曉十八般武藝。曹性見自己弓箭被對方給挑飛後,也不遲疑,果斷的抽出壓在身後鋼刀,露出一絲決絕的眼神撲向賀齊。
“這家夥不時實務,就不要留他了。”賀齊這時已經快要斬殺曹性,自然懶得跟黃敘囉嗦。
“賀齊,給我留活口,你要是殺了他,老子就不放過你!”遠處一聲嚴厲的喝叫,直接讓賀齊的長槍一頓。
賀齊不用轉頭知道是誰,也知道這熟悉的聲音是從劉尚嘴裏發出來的,賀齊可以回絕黃敘,但卻不能違背劉尚的命令,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賀齊還是長槍一掃,不及掩耳之下把曹性打落在馬下。
“既然是主公的命令,我就饒你一命。”看著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的曹性,賀齊很是不滿的嘀咕道,隻不過眼中已經沒有了殺意,對著身邊的幾個士兵道:“去把他綁好,多給他紮幾道繩子,給我勒緊點,最好讓他喘不過起來,憋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