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所以我們與埋伏的敵人勝負隻在五五之間。”
此時的駱統依然是很臭屁的一陣兵法雲雲,聽得淩統和校尉鬥大如牛,麵目猙獰。
校尉大人深深的吸了口氣,口氣說不出的沉重道:“說重點。”
心裏憋著一團火的校尉此時正在極力的壓抑著。
駱統眯了眯雙眼,刮起一道縫,根本不在意校尉說的話,而是自兀道:“兵家之勝,乃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但我們可以首先可以肯定,必是哪一方的勢力知道了我們攜帶著財物,知道我們會經過這裏,而他們的目的就不必多說,必然是想劫掠這批財寶,然後毀屍滅跡。”
“這還用你說嘛!”淩統撇撇嘴,眼色一瞅,嘟囔道:“我也知道。”
“所以,要想出奇製勝,我們必須那這批財寶作為誘餌。”駱統振振有詞道:“隻要敵方見到這批財寶,他們才會放心,否則他們會一直保持著警惕之心。”
“把最大的利益放在他們的麵前,你們說,他們還會想著其他的嗎!”駱統一臉狡黠。
校尉被嚇得滿頭大汗,兩眼惶恐,失聲道:“不可不可,這萬萬不行,這批財寶可是關係到主公未來的發展,不能有絲毫的損失。”
“我說了,這隻是誘餌。”見校尉如此膽小怕事,駱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
當然了,不管這批財物會不會有失,都不會怪責道駱統身上,他自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校尉可不一樣了,就算這計謀是駱統出的,但如果財物有絲毫損失,罪責都會由校尉來承擔。
所以說,兩人的心態完全不同,因為,駱統很少把風險這一因素考慮進去,說來他也不在乎,而校尉則是把這批貨物當成了命根子一樣來保護,不容有半分差池。
“就算拿這批財寶吸引敵方的注意,那我們又該怎麼辦?”校尉爭辯道:“我們就隻有這點人,而敵方人數未明,不能冒然行事。”
這時,淩統也插言道:“要不然,我來帶一對人插入到敵人後方,來個偷襲咋樣,然後你們在從前麵殺出,左右齊出,殺敵人個措手不及。”
淩統說完後,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不禁點點頭,整個人開始躍躍欲試起來。
隻不過,他的想法卻遭來了現場兩人的白眼,還有一絲嘲諷,都認為這個辦法幼稚不堪。
“其實,我們根本不用力敵,隻要讓敵人喪失警戒之心,我等就可以必勝。”駱統的笑容中帶著一股自信,年紀輕輕的他,已經有了幾分他父親的睿智,眉宇間那股神采更是一模一樣。
“是什麼辦法?”淩統一臉不服氣,又是充滿好奇,精眸的眼珠子閃動了兩下。
駱統神秘的笑了起來,笑聲中透著一股狡黠與奸詐,小聲說道:“還曉地那董越是怎樣被我們抓住的嗎。”
“董越?”淩統眼色閃過一絲迷茫之後,隨即精光大綻,大呼道:“你是想說用石灰粉。”
駱統讚了淩統一眼,道:“孺子可教也!”
淩統一臉黑線,神情咬牙切齒。
“石灰!”校尉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腦袋,疑惑道:“什麼是石灰?石灰是什麼東西?”
要說起石灰,主要是劉尚為了研製水泥,專門下屬去搜集的,但結果不知怎的,被這兩個小家夥知道了。
兩個小家夥見那些匠人把石灰磨成粉,又帶入水中,然後經過一套繁瑣的加工,就變成了一塊堅毅的大崗石,於是乎,在懷著強烈的好奇和貪玩下,也開始有樣學樣。
結果在一次無意中,他們發現了石灰粉隻要進入眼中,就可以讓眼睛酸痛,淚眼婆娑,長時間不能睜開,試了幾次之後,兩個小家夥就把這當做克敵製勝的工具,無時無刻不帶在身上。
隻不過這石灰的研製與水泥的製造可不是什麼人都會知道的,像校尉這種中層將領,根本不能觸及到這些機密。
駱統翻了個白眼,“就是白堊,知道白堊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