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大地風氣雲湧,局勢險惡,孫策率領三千騎兵神不知鬼不覺的奔襲會稽,劉尚也是親率大軍,馬不停蹄的趕往吳郡之地,隻要再過一日,就可以順利進入吳郡,迎擊孫策。
而就在此時,由黃忠率領的本部兵馬以及新建的弓弩營,在快速的行軍之下抵達了豫章彭澤,彭澤縣令見援兵趕到,立即將大軍迎入城內,同時也向黃忠稟報了近幾日來孫軍兵馬的攻城情況。
“黃將軍,孫軍在城下連日搦戰,僅是一人就殺傷了我方數員將領,搞得城中將領都不敢與之應戰,如此下去,軍中士氣不振,軍心浮動,等到孫軍真正攻城之時,我軍也恐怕無力死守下去。”
縣堂裏,彭澤縣令一臉的憔悴,眼圈都有些發黑,可見這幾日來,可把他提心吊膽壞了。
黃忠一身金甲披身,雄姿赫赫,氣度深沉,語態豪情道:“縣令莫憂,敵方區區一無名之將,也敢在此耀武揚威,視我江東無人,今日大軍休整一夜,明日,我就親自前去會會,定斬了那員敵將,為縣令大人解氣。”
彭澤縣令聽言大喜,他可是恨透了那名每日在城下叫囂,連斬城中數員將軍的那家夥,就因為他一人,搞得城中守軍各個膽寒,每日緊閉城門不敢出戰。
如今機會來了,對於眼前的黃忠,彭澤縣令可是聞名遐邇,據說在江東之地,無人是黃忠的對手,當之無愧的第一,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彭澤縣令可是對黃忠給予了無限期望,也終於讓他糟糕透頂的心情,開始有了一雪前恥的念頭。
第二日,陽光從地平線蔓出,點點精光的射在城牆之上,如灑上一層金露,照映起一片輝煌亮麗之象。
孫軍在孫賁、朱治的統率之下,開始陸陸續續的集結,邁著沉重的腳步聲,到達了離彭澤城的一箭之地。不一會兒,就見一員孫軍將領,手持潘龍槍,銳甲赤袍,策馬衝出本陣,宛如一陣風般出現在城牆下。
“城頭上的匹夫,爾等還不速速投降,放下兵器,打開城門。”那員孫軍將領一陣高喊,等了片刻,見城上之人沒有反應,微微不耐,大吼道:“降又不降,戰又不戰,一群酒囊飯袋,縮頭烏龜,無能匹夫。”
說完後,把手中的蟠龍槍狠狠的紮在地上,雙手抱肩,一臉玩味的看向城頭,充滿了鄙夷之色。
城頭上的守軍哪受過這種窩囊氣,隻怪他們技不如人,要不然他們早就下去教訓那員出言不遜的孫軍將領。
此時,黃忠在彭澤縣令的帶領下,剛剛抵達城頭,就聽見了敵方將領的傲慢諷刺之詞,當真是讓人心升不快,忍不住想要下去好好教訓他一頓。
“黃將軍,就是他殺了我城中數員大將。”彭澤縣令指著下方的敵將,咬牙切齒,眼神中有些尷尬之外,全部都是憤恨之色。
“恩,我看看是誰這麼大膽,趕在城下如此叫囂謾罵。”黃忠雙目向下一看,隻見對方那員將領氣勢倒頗為不凡,隻不過身形不大,個頭矮小,仔細乍眼一看,卻見臉龐上稍顯幼嫩,麵色幹淨,唇紅齒白。”
“這真是你的說,能斬殺你數員大將的那人?”黃忠收回了目光,看著彭澤縣令的眼神中有些陰晴不定。
“真的,真的。”這位縣令大人很肯定的使勁點頭。
“可是他怎麼也就十五歲左右,真有你說的這麼厲害。”黃忠搖搖頭,城下的那個敵將,怎麼看也就是個小娃娃,從外表看去,還真看不出有多大厲害。
縣令大人欲哭無淚道:“黃將軍,別說你不信,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信啊,不過事實如此,在這裏守城的將領士卒都能作證。”
此時的黃忠顯得有些踟躕,他雖然懷疑,但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縣令所言,城下的那年僅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將領,真的比一般將領厲害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