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處,因為匪寇們和陳牧一方處於合作關係,再加上現在局勢緊張,匪寇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怎樣應付劉尚方麵,所以對陳牧一方的出現,顯得不怎麼在意。
陳牧一方的親兵放在軍中都是個頂個的好手,此次他們的任務是絞殺匪寇中的十餘名頭領,這些頭領以前或許還彼此爭鬥,為了利益能大打出手,隻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為了對付劉尚,他們就像是親兄弟一樣聚在一起,聯合起來一起抵抗劉尚的攻勢。
城側一塊較大的營盤,正是這十幾名頭領的聚集地,陳牧一方的親兵外加一眾豫章兵馬毫無意外的出現在營盤外圍。
“喂,都給我站住,這裏是我們頭領的地盤,你們來這裏幹什麼,還不快滾!”一名把手營門的土匪很是不滿的嚷起來。
也許剛剛一路上他們沒有受到注意,但是當他們出現在營門口的時候,就遭到了很多匪寇們的疑惑。
領頭的幾名親兵使了個顏色,然後一句話也不胡說,彼此很默契的一擁而上,解決了把手營門口的幾名土匪。
幾名土匪連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友軍,卻要對他們痛下殺手。
解決完麻煩後,親兵們全部端起手中的兵器,向著營內殺去,好多土匪都在措不及防之下,被對方一刀砍死,甚至於就算土匪們開始反抗,也不是陳牧一方的對手,到頭來隻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十幾名匪寇頭領此時也衝出營帳,瞧見眼前的情景,氣得是哇哇大叫,不由分說的就組織起身邊的人馬開始反擊。
除了把手城關的兩千名匪寇,剩餘的匪寇們都散落在營盤內外,此時出現變故,自然都會向著戰場中心靠攏。
陳牧一方的親兵壓力大增,他們人數也隻不過就兩百,就算本領出眾,但要麵臨超過一千多的土匪,以及身手方麵還不輸於他們十餘名頭領,實在是感到支撐不過來。
“嗯?奇怪,豫章兵馬呢!他們不是跟在我們身後嗎!都去哪了!”也許是太過於重視這次行動,讓這些親兵們都忽視了他們身後的豫章兵馬,所以此時見到隻有自己一方而豫章兵馬卻不見了之後,這心中的驚訝實在是無以加複,甚至於他們心中都隱隱猜出了豫章兵馬的消失,肯定有著他們不知道的陰謀。
“啊!被算計了!”一名親兵頭領怒吼大叫,然後就被一群土匪給圍剿致死。
“大家不要慌,當務之急是殺掉這群土匪頭領,然後才有機會脫身。”另一名親兵頭領快速的斬殺了一名對方頭領之後,然後朝著剩餘的親兵們大叫以圖穩定局勢,隻不過當這名親兵頭領喊完之後,被突然閃到其身後的一名匪寇頭領砍死。
戰況愈演愈烈,陳牧一方因為少了豫章兵馬的幫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到現在為止還沒把對方的頭領給殺光,自己這一邊就已經說得上是傷亡慘重。
一千多名匪徒,雖然沒多大的戰鬥力,但最後還是生生的把這群親兵給磨光了,當最後一名親兵力竭被殺之後,戰鬥才算平息下來。
“怎麼回事?陳牧那混蛋想怎麼樣,竟然派人來殺我們,他瘋了嗎!”過了好久,一名匪寇頭領才在這場戰鬥中回過神來,然後就開始對陳牧展開瘋狂的怒罵。
這一戰下來,陳牧一方的親兵雖然死光了,但是他們也損失了七八百人,十餘名頭領,活下來的也隻剩下三個。
“看來陳牧是想把我們殺了,然後控製住我們的兵馬投降劉尚,這混蛋,我早就看出他別有居心。”一名長著有些尖嘴猴腮的匪寇頭領言道。
“現在我們這損失慘重,我們必須盡快前往城樓處,那裏還有我們的大批人手,待我們集齊人馬之後,直接殺到郡府,親手把陳牧這混蛋給宰了。”最後一名頭領一臉獰惡的發話道。
這名頭領的話得到了令兩名匪寇頭領的認同,就在他們準備前往城樓處的時候,一直未出現的豫章兵馬突然降臨,把這批殘餘下來的匪寇圍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