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
劉尚此時才感覺到蒯良有些難對付,如果隻是劉琦一個人的話,自己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對對!”劉琦興奮的在一邊讚同道:“宗兄如若能助我奪得荊州,壓垮蔡家,那麼宗兄以後有什麼需要,荊州一定鼎力相助。”
劉尚含笑點頭:“其實目前江東的局勢雖然穩固,但危患卻沒有減少,各地諸侯此次前來為我慶賀,實則是在觀察江東的形勢,如果有利可圖,自然就會插上一腳,所以我支持劉琦宗弟,也是希望能得到荊州的支持,與荊州成為盟友。”
這句話與其是在說給劉琦聽,實則是在告訴蒯良,我之所以要支持劉琦,是因為想要找一個可靠的盟友,庇護江東,並沒有別的意思。
這個理由毫無漏洞,也正反映了劉尚此時的處境,所以蒯良聽了之後也覺得是這麼回事,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也是換做蒯良,要是換做郭嘉、諸葛亮這等心思狡詐,善於玩弄心術的人,肯定會對劉尚的話揣之以鼻。
接下去的談話變得順利的多了,主要是如何幫助劉琦壓倒蔡家,隻不過就在這時,坐在另一方的劉璋和王累終於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這兩人從剛才就把自己當作事外人,對於劉尚和蒯良的談話,雖有認真的在聽,卻是一點屁都不放。
劉尚也看出來了,蒯良和劉琦能當著他們的麵把自身的處境講出來,兩者之間肯定是達成了某種默契。
此時王累微微的呷了一口酒,得到後者劉璋的示意,對著劉尚笑道:“劉大人既然有意跟荊州結盟,不防考慮考慮益州,益州身為天府之國,沃野千裏,川中將士百萬,更兼有山川之險,易守難攻,相信劉大人跟益州結盟,一定受益匪淺。”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劉尚對於王累的言之鑿鑿,心中雖然認同,但卻很是謹慎的沒有開口。
王累顯然也知道劉尚的顧慮,再加上剛剛見了劉尚和蒯良的談話,心中也明白劉尚不是這麼好忽悠的,索性實話實說道:“益州看似平和,然其內趙韙獨斷專權,行僭越之事,外有張魯嬌縱肆意,不停調遣,如此下去益州危矣!”
劉璋此時臉色也不好看,膽顫道:“如今我父親身染背瘡,時日……無多,我雖然能繼承益州之主,但要真到了那時,趙韙肯定會奪取,以下犯上,還有那個張魯也不是好東西,其母親勾引我父親,還真把自己當成是我父親的子嗣,恐怕我父親一去,他就會行那作亂之事。”
劉尚聽著聽著也不由的感歎,原以為荊州就已經夠亂了,沒想到益州已經把問題擺在明麵上,隻差真刀真槍的幹上了。
“難道兩位來找我,是想讓我江東出麵去益州平亂。”劉尚笑眯眯的回道,他實在想不出對方來找自己,還會有什麼目的。
比起劉琦,劉璋的運氣可為好多了,要不是上麵三個哥哥有兩個死了,還有一個疾病纏身,益州之主的位子也不會輪到他做。
劉尚也很嫉妒劉璋,白白的一個天府之國隻是靠著一個繼承權就不勞而獲,啥事也不用幹,坐享其成。
劉尚不由美滋滋的想著,要是穿越這種事能重來一次,能俯身到劉璋身上,哇靠!說不定自己現在都有爭霸天下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