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艙內,劉尚仰躺在太師椅,瞧著二郎腿,神色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此刻表現的規規矩矩的海盜頭子管承。
在劉尚左右,依次站著黃敘和陳橫等隨軍將官,至於身後則是蔡琰五女,依次排開,分別為劉尚揉穴,捏肩,捶背按摩,還不時的往劉尚嘴裏送上甜品果實,端的是享盡齊人之福。
看著眼前五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美女,管承雖然看在眼裏,卻不敢有半絲的念頭,如果說在之前他見了這麼多以前從未見過的美女,保準就像一條餓狼撲上去了,但是現在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正眼瞧上一眼。
天知道眼前這掛著一臉笑容,看著多麼和善親切的男子會不會因為自己‘不禮貌的行為’,一時不滿就把自己宰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管承也聰明的很,來個眼不見為淨,愣是不敢把目光往這些女子身上瞟一眼。
“說說吧!”劉尚把管承的行為看在眼裏,雖然此人有點貪生怕死,但為人卻識時務,懂得進退,再加上一身武藝不凡,也算是一個人物。
“嗯?說什麼!”管承一愣,隨即期期艾艾的道。
劉(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麵對這種場麵,在場的諸將都很識趣的把頭轉到一邊,一個個默然不語,一聲不吭,管承更是自覺的低下腦袋,眼神專注的盯著地麵。
“咳咳咳!大家別介意,別介意哈!”劉尚隨和的說道,然後再看想管承不滿的道:“說什麼?當然是說說你自己的姓名來曆。”
管承聽了再次愕然:“大人,我的身份您還不知道?”
在管承看來,眼前的這些人都是官府派來捉拿自己的,因此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來曆。
劉尚玩味的笑道:“嘿!你的身份很有來頭嗎?我非得知道不可嗎?還不快老實交待!”
“是是!”管承唯唯諾諾的答道:“小的名叫管承,本是東萊長廣人,曾隨太平道張角起事,後來在黃巾起義失敗後就率領三千餘眾遷入海島,占據於北海淳於一帶劫掠為生。”
“三千多人?”劉尚一頓,有些不相信的瞧著管承。
感受到劉尚猶如刀芒出鞘的眼神,管承頓時一窒,他雖然不知道劉尚有多大能耐,有多大本事,但是瞧著人家言行舉止之間凜然之氣無所不在,一個眼神就可以把自己嚇得為之膽寒,管承絕對相信劉尚肯定是一個大人物,其武力值肯定也是遠遠的高於自己。
也是基於這個原因,管承雖然身為俘虜,卻在沒有被綁縛的情況下,再加上與劉尚近在咫尺的情況下,沒有衝動的想要擒拿劉尚作為人質。
不得不說,管承再次靠著自己的心思縝密,頭腦精明之下救了自己一回,要是他真敢動手擒拿劉尚,最後的結果就真的是死路一條。
“大人,小的剛剛說錯嘴了,三千於眾隻不過是說來嚇唬外人的,其實在小的麾下謀生的才隻有四五百人而已。”管承此刻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剛剛你說到島嶼,不知在青州海域內有多少島嶼,大體分布在什麼位置,其島上聚眾的海賊勢力是如何劃分的。”
雖然已經從太史慈那得到了一些了解,但劉尚此刻已經打起了這些島嶼群的主意,自然要好好的了解一番,再計劃著怎樣下手。
聽到劉尚問的這些問題,管承臉色都不禁古怪起來,猶豫一番後遍弱弱的問道:“大人似乎並不是青州官府之人?”
劉尚聽了一怔,隨即就明白過來是自己問的問題引起了對方的懷疑,索性微微一笑道:“不錯!很聰明!還發現了什麼?一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