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最可怕的,要是被裏麵的那群女子誤認為自己是流氓、變態的話,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所以,太史慈和陳橫平生第一次的違背了劉尚的命令,楞是站在原地一步也沒有邁出。
“反了!反了你們!”劉尚氣道:“你們竟然連主子的命令都不聽,你們是想造反是吧!”
太史慈和陳橫眼觀鼻,鼻觀心,愣是充耳不聞。
“好好!,你們長本事了!”不管劉尚怎麼說,兩人依舊是無動於衷,劉尚無奈,隻好就這樣站在商鋪外等著她們出來。
……
女士商鋪外麵,三個大男人鬼鬼祟祟,還時不時的往裏麵瞅兩眼,觀其言行舉止,那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很容易讓人誤認為是偷窺狂。
感受到路人眼中那不屑和鄙夷的目光,以及店內的女客們投來的厭惡和輕蔑的眼神,劉尚三人隻感覺此時此刻已經是沒臉見人,沒臉活在世上。
“怎麼還不出來!”劉尚三人在左等右等之下,還沒見五女出來,心中不由的更是焦急了。
他們倒不是擔心五女發生意外,畢竟在裏麵的都是女性,就是怕五女興致不減,在裏麵舍不得出來了。
“主公,我們一直站在這裏也不是個事,要是主母她們一時半刻不出來,難道我們還一直站在這裏不成?”太史慈苦著臉低聲說道。
劉尚給了一個白眼,道:“你說的有理,要不你進去跟她們說說,讓她們早點、馬上、立刻出來。”
太史慈啞然,嘴巴張了兩下,實在是無話可說,隻好訕訕的退到一邊。
又過了片刻……
眼見五女還不出來,劉尚已經等的是滿頭大汗,心力憔悴,特別是麵對過路之人的指指點點,劉尚不由的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要答應這趟蜜月之旅,這哪裏是出來享受的,這明明是出來活受罪的。
“陳橫,太史慈,你們倆繼續在這裏看著,等著主母出來,我先去找個地方坐坐!
哎喲!這腰酸的,這腿麻的,實在是受不了了!”
劉尚靈機一動,裝作一臉痛苦的樣子,也不顧太史慈兩人幽怨的眼神,拔腿就衝入人流之中,不到片刻就已經找不到其蹤影。
至於當劉尚的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然出現在一間酒肆之中。
“幸好老子激靈想出這一招,要不然此刻說不定還被一群人圍觀當猴看呢!”劉尚一邊喝著店小二送來的小酒,一邊關注著不遠處那家女式商鋪,神情十分悠閑。
“這位兄台,可是在這等那家商鋪的女眷!”
不知何時,劉尚身前出現了一名麵目俊朗,一身錦袍,打扮盡顯富貴之氣的男子。
錦袍男子一臉笑嘻嘻的看著劉尚,還不時的往劉尚所看的那間商鋪瞧了幾眼,臉上一副我很懂的樣子。
“你是?”麵對這突然出現,並且找上自己不知有何目的的俊朗男子,劉尚心中不由的開始警惕起來。
錦袍男子瞧見劉尚的疑惑以及刻意的提防,也知道自己的舉動貌似有些唐突了,不由歉意的一笑:“兄台放心,在下並不是圖謀不軌,隻是跟兄台一樣,家中女眷也正在那間商鋪之中……”
說完,那男子一臉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都已經進去兩個時辰了,還是不見蹤影!”
麵對錦袍男子的歎氣聲,劉尚心中可謂是感同身受,心下對眼前男子的警惕之心也降低了許多。
“誰說不是呢!陪著女人逛街!受苦的永遠是男人!”劉尚感歎道。
錦袍男子一聽此話,立馬表示認同:“兄台此話當真是金玉良言,如此富含哲理的一句話,想必兄台一定文采斐然,才華出眾!”
也許是因為有著共同的話題,又或者是有著相同的經曆,總之兩人的關係從剛開始的陌生到現在竟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當然,其中最多的還是某種同病相憐的感受。
劉尚此刻也不再提防著眼前的錦衣男子,邀請他入座道:“我倆相見便是有緣,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錦衣男子略微拱手道:“在下中山無極人士,姓甄,在家排行老二,因此叫甄二!”
一聽到錦衣男子的回答,劉尚剛喝入口中的酒立馬全噴了出來,隨即一臉古怪的看向對方:“你叫什麼?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