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女兒願意以死明誌。女兒不願強求杜公子娶我,求父親成全。”楊玉兒聲音沙啞,紅著眼圈說道。
“不孝女,拿家法來。”楊父氣急,對家丁說道。
“楊伯父。”杜銘聞言,急忙衝進房中,跪在楊父麵前,“楊伯父息怒,此事是杜銘的不是。”
“杜世侄,老夫的家事,請你不要幹涉。”楊父笑著扶起杜銘,“世侄,婚約之事,老夫同意了,既然如此,我們兩家再無瓜葛。小女之事也與世侄無關。”
“請杜公子出去。”楊父說著,拿起了匕首。
“楊伯父,是小侄一時糊塗,小侄願意娶玉兒姑娘為妻。”杜銘伸手握住楊父手中的匕首,說道,“玉兒姑娘既然是我未婚門的妻子,小侄願意替她受這家法。”
“杜公子,你不必如此。”楊玉兒流著淚,看著杜銘,“玉兒不願勉強公子,玉兒願意承受父親責罰,還公子自由。”
“玉兒姑娘不必再說,若是要玉兒姑娘承受如此折磨,在下寧願娶姑娘為妻。”杜銘看著楊玉兒,心中雖痛,卻還是應下了這門親事。
“世侄言重了。”楊父笑著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楊玉兒,拉著杜銘說道,“既然是女婿,哪有見麵便施以家法的道理。來來,玉兒快去吩咐廚房準備酒菜。”
“是,父親。”楊玉兒看了看兩人,退去後堂。
“伯父不必如此客氣,小侄還有要事在身,這酒改天再喝。”杜銘向楊父行禮道。
“既然如此,那就去忙你的吧。改日世伯當親自登門,與你父親商量你們的婚事。”楊父笑著拍了拍杜銘的手背。
“那小侄告辭了。”杜銘說完,急匆匆的離開楊家。
“父親。”杜銘走後,楊玉兒笑著從後堂走了出來,激動的跪在楊父麵前。“女兒多謝父親成全。”
“乖女兒,快起來,剛才為父打你還疼麼。”楊父心疼的撫上了楊玉兒的臉,“你受苦了,玉兒。”
“女兒不苦,能夠嫁給自己心愛的男子,這點苦女兒甘之如飴。”楊玉兒站起身,望著門口,終於,自己就要與他成婚了。
“女兒你可知,這沒有感情的婚姻,日後該是有多艱難,你心中可做好準備了。”楊父擔憂的看著滿臉喜悅的楊玉兒,剛才進入房中之時,楊玉兒跪在自己麵前。
輕聲告訴自己,隻要自己為她保住一紙婚約。如果失去杜銘,她寧願死。若非如此,自己又怎會如此逼迫杜銘。
“唉,為父多說無益,女兒日後當好自為之。”楊父歎了口氣,搖搖頭。
“女兒多謝父親,日後女兒定會讓他心甘情願的娶我。”楊玉兒說著,離開了楊家,她知道此時她應該去安慰杜銘了。
杜銘離開楊家後,來到了鬥武場,他不知疲倦的同人鬥武,直到精疲力盡。
“小二,拿酒來。”深夜,他在酒館不停的喝著酒,望著空空的酒壺,對小二喊道。
“客官,這天色也晚了,小店雖說不打烊,您這麼喝,傷身子啊。”店小二看著杜銘這副樣子,搖了搖頭,勸說道。
“給我拿酒來,我要酒。”杜銘絲毫沒有聽進去小二的勸說,隻是嘴裏嘟囔著要酒。
“唉,癡漢。”店小二見杜銘已經神誌不清,完全聽不進自己的的話,搖了搖頭,給杜銘拿酒去了。
“小檸姑娘,你可見到杜公子了?”另一邊楊玉兒正到處尋找杜銘的蹤跡。來到了孫茹檸家裏。
“這個時候,杜公子怎麼會來我家呢。”孫茹檸無奈的搖了搖頭,“玉兒姑娘還是去別處找找吧,我還要照顧大哥,就不送你了。”
“如此,麻煩小檸姑娘了。”楊玉兒見孫茹檸一臉不解,隻得放棄。
“呦,這杜兄怎麼喝成這個樣子。”劉彥從鬥武場出來,本欲找點吃的,卻看見杜銘在此喝的酩酊大醉。
“劉兄。”杜銘聽到熟悉的聲音,抬起頭,眼前是劉彥模糊的臉。“劉兄可知,這酒,能銷千愁,解萬憂。”
“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劉彥一臉嫌棄的拂袖而去,沒有搭理杜銘。
而楊玉兒看著劉彥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的進了酒館。
“杜公子?”當她看到杜銘醉醺醺的倒在酒館的桌子上時,心中五味雜陳。
她終於能得償所願嫁給他了,可他呢?她當真就這麼不堪,要他娶她,就這般痛苦。
“不管如何,你還是我的。”楊玉兒看著杜銘,想到剛才從這裏走出去的劉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