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覺得身為一個女人,最需要的就是一個隆重的婚禮麼,最好有十裏紅妝那樣引人注目的。”魏寒繼續勸說。
“她即將成為孩子他娘了。”不過他不知道,他是不是這個孩子他爹。
都這樣了,還需要什麼婚禮啊。
唉,不懂風情,不知浪漫是何物的王爺啊。
“正因為這樣,所以她才耿耿於懷,跟你耍脾氣說不想要這個小孩嘛。”魏寒勸得快要吐血,王爺既然找他出主意,為毛現在他說什麼主意,王爺都否定啊。
龍軒逸定住腳步,眼裏忽然有了絲光芒,“你是說,她在跟本王耍小孩脾氣嗎?”不是不想要肚子裏的小孩?
魏寒翻了翻白眼,“廢話,你有見她做自殘的行為嗎?沒有吧,沒有就是說說而已啦。”
龍軒逸凝眉深思,不過還是有些遲疑,“可是她都不肯喝安胎藥……”
“安胎藥很苦的,你有沒有去哄她啊?”魏寒繼續翻白眼,為什麼所有人眼中英明的王爺,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呢?
龍軒逸繼續深思,“沒有。”他通常都是叫管家去處理這些事情的。她隻要乖乖的喝下去,不就好了?
“看吧,所以問題出在你的身上,不在她的身上,難道你不知道,懷孕的女人都是比較難伺候的嗎?”
“不知道。”他又沒有生過小孩,又不是女人,怎麼會知道這些。
屋裏的尚夢浣將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話說國師的話聽得她好想撞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