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說錯話了麼,其實他想聽聽國師的建議,學著怎麼哄她的,不過,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開口,就總是把她惹得喳喳跳。
深吸一口氣,他出奇地變得有些心平氣和,“哦?我性情怎麼變了?”
兩人都沒有發現他的稱呼在改變。
“為了一條蟲子,隨意發人脾氣,這還是你龍軒逸麼?”不行了,她似乎真的變爆燥些了啊。
龍軒逸皺眉,“一條蟲子。”哦,她說剛才那事啊。
“一條蟲子重要還是一個人重要啊。”尚夢浣換了一種方式說。
龍軒逸看著她不語,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牛頭不對馬嘴地道:“你喝安胎藥沒有?”
黑線從她的額際冒出,撇撇嘴,“我問你是一條蟲重要還是一個人重要啊?”
一定非要答案麼?龍軒逸想著國師的話,女人要用哄的,不能拿軍隊的那一套用在她身上。
於是他一本正經地答了,“如果是你的話,當然比一條蟲子重要。”這樣,應該屬於哄吧?
她在他心裏隻是比一條蟲子重要?尚夢浣嘴角抽了抽,“我隻比一條蟲子重要?”
小翠地被迫離開,豈不是說,她連一條蟲子都比不過。
啊,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比蟲子重要。
“我是說,你對我來說很重要。”龍軒逸聽著她怪裏怪氣地聲音,妥協了,說出了平生最‘哄人’的話。
時間靜止,尚夢浣的腦際慢了好幾拍才吸收到這句話的意思,可是……“因為孩子嗎?”所以她對他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