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人是難做的。
華玄將她鬆離懷抱,眼裏滿是緊張,“受傷?哪裏傷了?嚴不嚴重?痛不痛?”
看他如此著緊的模樣,尚夢浣破涕為笑,搖搖頭,“已經沒事了。”
“沒事?劍傷會沒事嗎?要是再深半寸,你就長眠地下了。”
尚夢浣怔住,他的醫術這麼高明?隻是目測,就可以猜出她當日所受的重傷?
華玄卻是被闌陵的話嚇得半死,“誰傷得你?”半寸,如果,如果……他不敢想象那結果,因為隻是想,他就已經無法接受。
她抓著他的手,眼裏有著甜甜的笑意,“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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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浣姑娘,麻煩你自己煎一下藥。”不討人喜的第三者啊第三者。
憑什麼自己就被忽略了啊,好歹與玄也是N年沒碰麵了,為什麼就這樣被忽略了,無視了?
尚夢浣怔了怔,手反指著自己,“我?”
闌陵肯定地點頭,“沒錯,就是你。”
“可是……”她看著華玄,“人家是病人。”有玄在,撒嬌就是幸福啊。
黑線從闌陵的額際冒出,他睨視著尚夢浣,然後,臉上開始露出她所熟悉的春風般笑容,“我也病了,心病。”
被他的話給深深地雷到了,尚夢浣的嘴角抽了抽,敢情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傳說中的腹黑男?
心病?她信才怪,瞧瞧他的眼神,明擺著的幽怨啊。還有……她所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