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我怕什麼?”裁判長此時的笑容已經帶上了猙獰之色,令辰錯心中微微一頓,幾乎要漏掉半拍一般,雖然不是很明白這裁判長究竟是說的什麼,但仍舊強自打起精神,把略微精神了一些的希伯來拉了起來。
“辰錯,我們……”剛被拉起來的希伯來此時略微有些焦急的說道,隻可惜話隻說了一半便被辰錯給打斷。
“你就因為一個名字而感到害怕了?不想為教皇大人報仇了?”辰錯當然能夠明白這希伯來此時心中在想什麼,直接點中要害說道。
“可是我們過去簡直就是要送死!”
希伯來此時心情極度的激動,微微有一句話刺激一下便有可能歇斯底裏。
辰錯沉默了,辰錯根本想不到一個名字都能夠令希伯來歇斯底裏到如此地步,不過這又何嚐不是在印證著那黑暗之幽的恐怖?
“我有辦法可以讓我們安全的進入血神所在的地方。”裁判長此時已經收起了自己的那副笑容,有些不滿的望著希伯來此時的表現。
“很好”,辰錯略微一怔,隨即便腦袋微微傾斜的望向裁判長,緊接著便緊皺著眉頭深吸了一口氣,用一股怪怪的眼神盯著裁判長。
“似乎這一切你早已經給安排好了吧?”辰錯始終都對這個裁判長心懷戒備之心,此時見這裁判長似乎早早的便安排好了一切,心中更加疑惑了起來,甚至有一種被人挖好了坑隨時活埋的錯覺。
“所以你們兩個這一路上都要聽我的,還有就是最後麵對血神之時,我可不會出手,這要靠你和希伯來兩人。”對於辰錯的話,裁判長似乎根本就沒有聽懂似的,自顧自的說著。
“我很是費解,為何偏偏在這個地方,又是這麼個關頭讓我遇到了你,並且救下我們兩個人了?”辰錯臉上仍舊帶著一股玩味的笑意,對著神殿長不著邊際的回答,也不糾纏,而是繼續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