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酒,不是水。”僅晨提醒正子文,這家夥接連喝了好幾杯酒。
“我知道是酒。”正子文有氣無力的回答。
“和簡怡鬧矛盾了?”左逸問。
“嗯。”正子文垂眸承認。
“你們又不是第一次吵架,過幾天就好了。”僅晨無所謂的笑笑。
正子文和簡怡吵架是家常便飯,隔幾天又和好了。
“她搬出去了。”
“……”
“……”
“……”其他三個人震驚的看正子文有些不信,簡怡怎麼可能搬出正家?
簡怡的父母都已經去世,正家就像她的家從小住到大的。
一直沒有離開正家,何況她和正子文青梅竹馬。
遲早是要結婚的,怎麼會突然搬出去。
“我爸還是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所以把她趕出去了。”正子文聲音沙啞低沉,充滿痛苦。
“什麼時候的事?”左逸問。
“兩天前。”正子文答,兩天前父親回來說要給他介紹結婚對象。
母親同意他和簡怡在一起,可是父親堅決不同意。
說簡怡隻是正家傭人的女兒,配不上他。
他反抗父親的結果,就是換來父親一句簡怡不能再住在正家。
簡怡不願他為難,收拾行李離開到現在也沒有聯係他。
“你怎麼不告訴我們。”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想麻煩你們。”正子文苦澀的笑容,無力的靠著沙發眼珠布滿血絲。
“我們是兄弟。”僅晨說道。
“先找到簡怡,再說其他的。”左逸開口說,掏出手機撥通臨沂的電話。
讓臨沂先去找簡怡,暫時不找夏秋。
眼下正子文和簡怡的問題比較嚴重。
“我的人找了兩天,都沒有找到。”正子文氣餒的說道,他擔心簡怡真的會離開。
這次父親說的話很重。
“我讓人幫忙找。”蕭肅開口,拿出手機立刻通知手下的人幫忙找人。
“放心吧,很快就能找到。”左逸安慰他。
他們幾個真是難兄難弟,都被女人給折磨了。
簡怡拿著行李箱,無助的走在路邊。
她認識的人不多,能夠算得上的朋友幾乎沒有。
隻有夏秋是比較好的朋友,可是打她電話都打不通。
她突然想起好像有存楚心的號碼,夏秋會不會和楚心在一起?
立刻拿出手機撥出楚心的號碼,很快就接通。
“楚心,我是簡怡。”
“簡怡,怎麼了嗎?”楚心問。
“夏秋有和你在一起麼,我打她手機一直不通。”
“她和我在一起,要過來嗎?”
“好,我現在就過來。”簡怡露出笑容,她正愁沒地方去。
又不想去住酒店,住酒店正子文很快就能找到她。
她現在還不想麵對他。
楚心說了地址,簡怡立刻搭上出租車去楚心住的小區。
十分鍾後,簡怡來到楚心的家裏。
“簡怡,你怎麼帶著行李箱?”夏秋問,看簡怡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而且她還帶著行李箱,難道是和正子文吵架了?
“我離開正家了。”簡怡眨眼彎彎嘴角淡淡的說出口。
她不想讓正子文為難,所以選擇離開。
也趁機思考一下,他們的未來。
他們的堅持是不是對的。
“什麼意思?”夏秋和楚心震驚的看簡怡。
什麼叫做離開正家?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