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值得稱讚的是,某女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那叫一個666。
隨著一步又一步地走近,白瑾然心裏的不安地感覺越來越明顯。
他的呼吸開始漸漸不穩,帶著幾分紊亂,甚至連和琳墨握著的手都出了些許冷汗,不由得鬆了幾分。
甚至,想要把眼睛上的眼罩撤掉,然後逃走。
“瑾然,沒事的。”蘇琳墨感覺到他的退卻,輕聲鼓勵,握著他的手緊了幾分。
心裏暗自驚歎。
這到底是多麼重的心傷才會讓他即使是帶著眼罩都感覺到害怕。
白瑾然感受到手上的力度,心裏的不安消了幾分,沒有想逃走的心思了,即使他心裏依舊很抵觸。
但是,有她在。
漸漸地,周身的陰冷越來越重,那股冷氣,涼到了骨頭裏。
這是屬於長久地居於暗處的冷,冷的發寒。
“好了,到了。”腳步停下,蘇琳墨的聲音沒有了平時的歡悅,與之相反的,帶著濃濃的沉重。
這是,眼前的一切給她的感覺。
慌亂,淒涼,森冷,陰濕……幾乎所有的消極的詞都是對這裏的完美詮釋。
陰冷又布滿綠苔的深邃的謎洞,洞外的草沒有了普通草的綠色,取而代之的是血色的暗沉,四周的森林昏沉的霧氣彌漫,透著沉重的悲痛,即使是站在洞外,琳墨都可以感覺到蝕骨的沉痛。
“瑾然,這裏是一個你永遠都不願來的地方,我現在帶你來了,你……可以摘下眼罩嗎?”
想了許久,蘇琳墨終究還是開口了,帶著幾分試探。
她知道,他不願觸碰,可是不去觸碰,這裏會是他一輩子的痛。
他永遠無法真正地開心地生活一輩子。
她是自私的,不願他受這樣的痛苦。
“墨兒~”白瑾然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幾乎不穩,整個人的重量近乎到了琳墨的身上。
那顫抖的聲音,給人的感覺就是濃濃的哀傷。
“沒事,瑾然,你聽我說,也許事實並非是你認為的那樣的呢?”琳墨為了更好的支撐起他,手順勢摟在了他的腰上。
那份力道,是在告訴他,還有她在。
琳墨近乎崩潰,身上的男人顫抖地肩膀就是真實告訴她,情況更加嚴重。
良久,白瑾然似乎恢複了情緒,身上增添了幾分堅決。
“墨兒,你揭下來吧。”
嘶啞的聲音,宣誓著他的心情的沉重。
可又昭示著他的決心。
“好,我們一起麵對。”聞言,琳墨輕輕一笑。
隨即溫柔地摘下了他的眼罩,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無聲的給他力量。
白瑾然感受到手裏的柔軟,分外溫暖。
睜開了眼睛,看著近十年不敢看的景色,依舊是記憶力的血色,毫無生氣,沉寂一片。
那顏色,似死神的專屬美麗。
兩人緊拉著手,向洞裏一步又一步地前進,沒有所謂的退縮,更沒有所謂的膽怯,那般堅定。
其實,琳墨還是有些擔心的,不為別的,隻因自個之前找鬼的事兒。那時,她就是自己作死的,現在,雖然這個鬼地方小說裏明確說沒有鬼,但難免有蝴蝶效應。雖然她不怕鬼,可是要是這個鬼不小心把她弄死了,那她就要歸西了。
不由得,某女覺得自己好偉大。
為了任務,為了解開男主的心傷,她都是抱著必死的心態。
有句話說的好,為黨而奮鬥,什麼都是值得的!
【……】
係統對此表示萬分鄙視。
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係統可不可以休宿主?
就這樣,某係統暗罵了某女不下萬變。
可是,對於係統及其人性化又幼稚的行為,琳墨是不知道的。
她現在忙著打量洞內的豐富的熒光石,以及特殊難得的在小說中才能看到的恐怖景色,一邊暗自讚歎。
白瑾然自從進入後就沒有再說話,臉上分外冷漠,可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眼裏的沉浮,那是他真實的情感。
“嗒嗒嗒——”清晰無比的水滴落的聲音,帶著富有探險感覺的節奏。
當然,這是某女這樣認為的。
隨著漸進,白瑾然在那中央的冰棺前停下了腳步。
洞的內部四周泛著熒光石的特有的幽綠色,石壁上被深綠又透著血色的藤蔓纏繞著,絲絲入扣,晃著幾分瑰麗的血色。中央的水色冰棺被藤蔓纏得緊緊的,深綠色又透著瑰麗的血色,分外詭異。冰棺內是一個長得極為絕色的年輕女子,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女子的眉眼和白瑾然有幾分相似。
但是這並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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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感覺自己越寫越寫成恐怖小說了。
我也很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