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的風景,除你,不過爾爾。——白瑾然。
清貴、冷漠,幾乎從來都是白襯衫,舉手投足,優雅驕矜,說的就是他——白瑾然。
——自敘—
人人都羨慕我的家世,感歎我長的怎麼樣,但那又怎樣。與我而言,這隻是一副皮囊罷了。
也不知是何時開始的,應該是一開始,我覺得自己生出來就是一個機器人罷了,他們羨慕我的才華,可又有誰知道我十歲的時候就要背誦孔孟之道,學習鋼琴,我的童年,與我而言,除了在八歲的時候以前的那些快樂,後麵除了學習還是學習。
每天重複地去做那些事,除了每天的任務是不一樣,其他的不過是枯燥地學習吧。
可以說,八歲以前我是一個很快樂的孩子,八歲後我成了一個集團聯姻的機器人。
而家人而言,除了姐姐,其他人,不過是所謂叫家人的陌生人罷了。
可是,姐姐的死一直是我不敢逾越的鴻溝。
我害怕,害怕姐姐責怪我,那麼好那麼好的姐姐,就是因為我,被那種惡心的特殊藤蔓纏繞著,它吸取姐姐的血液做養料,它外麵是常綠,但掩蓋不掉它是嗜血的,它的裏麵是通紅的血色。
那時候,我親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那時候的姐姐才十二歲啊,那樣美好的年紀,她卻因為救我喪失了她本該絕代的一生。
本該過的一生幸福的姐姐就這樣斷送了一切。
都怪我。
每每想到這,我多麼痛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對那些惡心的植物感興趣,恨自己手賤,把植物種在了那裏,更恨自己的存在,要是我沒有求著父母來奶奶家玩,在這裏住,就不會有這一切的發生。
可是,一切已經發生了,姐姐回不來了,而我永遠沉浸在這樣的痛苦中。
這是我應得的。
後來——我被接回了家,在棟並不屬於我的別墅裏,我接受了所有超負荷的學習。更甚至因為母親的喜歡認識了所謂的青梅。母親向我介紹那位青梅的時候,說她很漂亮很善良,而且脾氣很好,那一整個下午,她幾乎都是在向我說青梅,幾乎把所有的讚美的詞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就是她那樣的大肆推薦,倒是讓我覺得她是在推銷產品罷了,隻是這個產品是個她喜歡的人罷了。
又想母親說的多麼多麼的好。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見了這位青梅,她的眼睛紅腫的,一看就是一個愛哭鬼,雖然長得挺漂亮的,但是母親說錯了,青梅的脾氣並不好。
她特別的驕傲,每次在別的小朋友麵前都是一副老大的樣子,恃寵而驕。
因為母親說她會成為我以後的妻子,所以我一直忍受著她的所有。
有時候,看著她,我總會覺得自己真的好虛偽,明明非常討厭她,卻總要裝出很喜歡她的樣子,這也就是後來她那樣囂張狠毒的原因吧,我想。
再後麵的時候,她搬家了,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真的高興了好久,真的。沒有她的那個暑假,是我自從回家以來最開心的一個假期,不用整天在別人麵前偽裝,也不用刻意去討好,這種做自己的感覺真的很好。
上高中了,也許是因為我的皮囊好看吧,沒過一天我就被那所學校的人評為了校草,對於這,我就是嘲諷般地笑笑罷了。
她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與我又有何幹呢!
可是,她出現了,一個之前怎麼看除了皮囊外幾乎沒有出色的地方的女孩子,就坐在我的旁邊。在那之前,她就是空氣罷了,可就是在那刻,她準確地接住了老師扔來的粉筆,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並且十分淡定地抬起頭,然後把接到的粉筆‘還’給了老師,我們看到的是她精準的手法,再加上她淡定的幾句話,成功地讓老師閉上了嘴。
毫無意外,我真的對她產生了好奇。之前她一直很沉默,很內斂,並且非常低調來著,在班上,幾乎是一個存在感為零的人,和她坐同桌的初始,無非就是她對我不會有其他女生看我的那種惡心的花癡眼神。
下課後,她和離歌雅懟,換桌子……這些事,每一次,她的言行似乎都刷新我的認知。
我不由地去關注她,而她的一言一行總是不由得牽動我的心情。
然後又有一個好消息,在我的強烈要求下,爸媽終於同意搬家了,那幾天母親天天在我耳邊說青梅怎麼樣的,於是我一連請了好幾天的假。
這不僅是搬家的原因,其實更多的是我想要理清對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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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哈哈哈,估計會挺長的,作者君好咯嗦。
非常抱歉,今天真的好卡文,估計隻能隻能了。
我也很絕望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