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下麵的事情出乎了王佳寧的預料，本來隻是想嚇嚇這個女孩，讓她辨認下拷來的錄像中有沒有見到的那人的背影，卻不想陳萌萌把整件事情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那天本來不是我在天鼎廳服務的，因為姍姍姐有事了，找我來替代下，等我去的時候，他們大多數人都走了，隻有一個女孩留在那了，正是劉曉曉，以前我見過她，見她趴在桌子上知道她喝多了，也就沒在意，準備把活幹完了再送她回去，後來還專門把房間裏的窗戶給打開了，想透透氣。”陳萌萌回憶著，慢慢的眼睛裏已有了驚恐的表情。
“後來等我回去的時候發現門被鎖上了，敲了敲門沒有動靜，然後就聽到裏麵有尖叫聲，拍打聲，撕衣服的聲音。我本來想進去的，可還沒把門敲開，就聽到了一聲慘烈的驚叫聲，然後裏麵就沒有了聲音。”陳萌萌說到這已哭了起來，好久方才接過王佳寧遞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後來門被打開了，出來了一個人，見到我先是一愣，後來硬塞給我了一千塊錢，這些錢我都沒花，還放在家裏的抽屜中，回來我就拿來交給你啊。”
王佳寧此時已是臉上一片憤慨，問道，“這人是誰？”
“大家都叫他馮少，具體名字我不知道，但曾聽人提過，說他的爹是市紀委的馮書記。”
王佳寧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曉曉的死是被馮碩這畜生害的，生生的把小女孩逼得跳了樓，想到這再也控製不住了，猛的一拳擊到車廂上，傳來嘭的一聲響動。
“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一句騙人的。”陳萌萌忙拉著王佳寧的衣袖，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保護我，不然我會被他殺死的。”
王佳寧慢慢的臉色恢複了過來，“你放心吧，我會派幾個兄弟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不過你要裝出一副平日裏的神情，不要讓人看出異樣來。”交代完了，王佳寧拍拍手道，“行了，你先回去吧，這裏離你家不遠了，應該沒啥問題了。”
看著陳萌萌漸漸消失在了混著日光燈的夜幕中，王佳寧不由又是一陣感慨，為什麼這些漂亮聰明的女孩子卻一個個要被社會所逼迫，去做服務生，去陪老師喝酒，想到這不由頭腦裏產生了一個極其偉大的念頭，要當教師，要當有權力的教師，要當一個可以護住千萬鮮花般少女的偉大教師，嗯，沒錯，要當一個護花教師。
“王哥，想啥呢？”隨著一聲招呼，杜子豪捂著屁股上了車，自然不好再去坐下了，隻能趴著座椅上問道。
“你怎麼過來了，萬一……”
“放心吧，我親眼看到萌萌姐進了院子才折回來的，哎呦。”想來是扭動中碰到了傷口，頓時一咧嘴，表情極其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