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說。
因此,現在跟在自己身後的這三人,心中一定揣著不希望遇到敵人埋伏的祈禱。因此他們情緒低沉,隻是默默走著。
紅色輝煌轉身看後麵跟著的人,見他們雖然心中有些疑慮和擔憂,但還是義無反顧地跟著自己在執行任務。
再堅持堅持吧,再走一段路,答案就出來了。她想。
前方,是依舊一望無際看不透的森林和未知。
嘟嘟嘟!消息器響起來。
南宮司馬急忙打開一看,是冒牌醫生發來的消息,問他到底去不去下副本,為什麼不回話。
吃兔兔瞥了一眼,一邊並排走一邊說:“還是那句話,和那些屁都不是的人少來往點,多抱大腿對你以後有好處。”
“那也不能不回信息吧,起碼說明白不能去的原因麼。”
“嗯哼,”吃兔兔冷笑,“什麼原因?跟著紅房子下副本了,不跟著他什麼星期五公會下副本去了?哈哈!”
南宮司馬鄙視地瞪了一眼吃兔兔,不過心中還是咯噔了一下,對呀,那冒牌醫生本來多疑,這麼說的話,不正讓他覺得自己過河拆橋麼。
想了想,南宮司馬回複:正在和朋友下副本,你們去吧。
“你這樣說更是欲蓋彌彰。”吃兔兔笑話道。
紅色青春禁不住看了兩眼南宮司馬。
嘟嘟嘟!
胡蘿卜兔:南宮司馬!南宮司馬!
“哈哈!怎麼樣,哈哈哈哈哈……”吃兔兔笑得得意起來,又被自己說中。
南宮司馬悻悻不做聲,這趙小美,和她哥哥一個德行,多疑而且不往好處想事情。不回了,越回越說不清楚。
嘟嘟嘟!
鐵血殘陽:司馬兄,如果準備好了的話,可以過來練級區了,一邊升級一邊順便練練采集和煉藥技能。
吃兔兔笑道:“看到沒,同一個意思,三個不同身份的人,說出不同的水平來。哎你啥時候成香餑餑了,都搶你。”
南宮司馬卻沒心思和他開玩笑,說實話,自己還是蠻傾向於跟鐵血殘陽去練級的,畢竟打怪升級自己不用管,隻在隊伍裏分經驗,采集自己的藥材就好。
現在跟著吃兔兔來抱大腿,不但遭人白眼,還不知道將來發生啥事情呢,現在走了一整天的路了,除了遇過一次意外伏擊,沒半點動靜。
如果不是周圍全是凝神戒備全副武裝的公會精英,自己真以為是來旅遊的。
太陽已經傾斜,森林裏的光線越發暗了。幸好這裏的地勢總的來說算是上坡,但還算平坦,除過地上凸起的樹根之外,沒有別的東西羈絆。
吃兔兔看到了一叢熟悉的草叢,奔了過去戳了三五下,嘩啦蹦出3枚銅幣。
南宮司馬早都習慣了他的舉動。自己走到草叢邊上,開始采集這裏的植物。
很奇怪的是,這裏的幾乎大部分草藥都是各種可以相互替代,拿來煉製解毒藥劑用的材料。難道預示著不久後有一場大的中毒事件?
吃兔兔收拾完銅幣,看了看站在旁邊警戒的紅色青春,問:“青春妹子,你不累麼?一直保護著,走哪兒跟哪兒,司馬你直接進洞房吧,我保準她跟進去!”
南宮司馬倒是笑了笑,沒說話。兩人看向紅色青春時,發現人家壓根就沒理睬。
南宮司馬終於有機會笑話吃兔兔了,問:“你不說吹說跟人家很熟麼,人家都不理你,哈哈!”
吃兔兔撇了撇嘴,隨便抓了一把植物蹂躪著,說:“你說你們生活玩家有什麼樂趣,整天就是這些草啊草的……”
吃兔兔忽然不說話了,雙手還保持著剛才撕扯植物的動作,臉上的肌肉明顯腫了起來,張著嘴,舌頭卻無法動彈,隻有眼睛咕嚕咕嚕轉著。
“喂,你又玩行為藝術啊,玩兩次就沒人看啦,挪開點!”南宮司馬沒好氣地說。
采集完了另一叢植物後,南宮司馬一轉身,愣了:“臥槽,你兩個一起玩啊!”
眼前不但吃兔兔僵直著,紅色青春也彎著腰,一隻手還抓著半把植物,看樣子是她好奇地去拿起了吃兔兔手中的東西,結果自己也……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南宮司馬頓時感覺自己才疏學淺不能很好地解釋,也就不能盡快地解決,萬一對他們有生命危險呢?
“啊!你怎麼了?怎麼不動了?”
“不好!不能動彈啦!僵直……”
“地上有什麼問題,不能再走了……”
突然前麵隊伍中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聽聲音不少人出現了一樣的僵直症狀!
南宮司馬忽然朝前麵奔去,跑了兩步又突然一個急刹車,想起了什麼,返身回來,拿衣角捏起了紅色青春手裏的青草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