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公會駐地。
大廳。
嘴叼煙正坐在會長的位子上,聽著一個戰士彙報戰鬥的情況。旁邊一左一右兩個位子上坐著兩個副會長,苦海驚魂和幸福二三年。
“會長!”忽然,一個刺客奔了進來,喊道:“會長,南宮司馬來了!”
“誰?”嘴叼煙眉目一挑,問。
刺客道:“就是南宮司馬啊,我們伏擊的人啊!”
嘴叼煙噌地站了起來,驚道:“他怎麼知道的?帶了多少人?”
“就帶了1個刺客,還是個女的。”
嘴叼煙詫異地看了看兩位副會長,說:“不可能隻帶一人,快,多派點人出去查,肯定在哪兒有藏人!”
“是!”刺客奔出去了。
嘴叼煙走了兩步,一抬頭看見了還站在那兒的戰士,怒道:“還不趕緊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戰士委屈地看了一眼兩位副會長,轉身出去了。
幸福二三年說:“會長,既然南宮司馬來報仇,我們也沒必要藏著掖著,幹脆扯開大旗打一架算了!亮出我們名號,反正他那公會全都是生活玩家呀!”
“不行。”苦海驚魂站了起來,說:“南宮司馬不一定是來報仇的,他隻帶了一個女刺客的意思就是來擺架子的,我們隻要滿足了他的虛榮心,這事就過去了。”
“如果真的打起來,錯先在於我們,不占理,何況南宮司馬的名聲在外,難免不會有大公會幫忙,那時我們可就慘了!”
嘴叼煙急道:“人已經到了眼前,那怎麼辦?”
“會長何在?南宮司馬來拜會了!”突然廳外響起一聲大笑。
苦海驚魂忙道:“會長不要主動提那事,全往我身上推,我來應付!”
嘴叼煙還未來得及說什麼,隻見南宮司馬大踏步地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一個淡定的女刺客。
自己的兩名衛兵阻攔不及,尷尬地跟了進來,看著會長。
嘴叼煙哈哈一笑,說:“司馬會長!不知貴客駕臨,有失遠迎,恕罪啊,來上座!”
兩個衛兵急忙退出去了,一個妹子已經端了兩杯茶上來。
苦海驚魂和幸福二三年也起身道:“司馬會長,幸會幸會!”
苦海驚魂笑道:“我們久聞司馬會長大名,一直無緣結識,不想今日司馬會長能來,蓬蓽生輝啊,哈哈!”
妹子給南宮司馬上了茶,端了另一杯到站在南宮司馬背後的女刺客麵前說:“喝點茶水吧。”見人不理,隻好把茶放在了桌上。
南宮司馬並不理他,徑直問嘴叼煙:“會長,我來是問問,你們什麼時候兌現答應給我是5萬金幣的事。”
“5萬金幣?”嘴叼煙詫異地看著,不光是他詫異,苦海驚魂和幸福二三年也詫異,這搞毛,不是來問打架的事麼?
嘴叼煙詫異道:“司馬會長,這從何說起呀?什麼5萬金幣,你把我搞糊塗了啊!”
“他沒給你說?”南宮司馬驚訝地瞪著眼,看了他們三個一圈,對嘴叼煙說:“半個小時前,你的人伏擊我的生活玩家,被我們抓住了你的隊長,他親口答應隻要不殺他,回來讓你給我們5萬金幣啊,我是來拿的啊!他沒告訴你?”
“他怎麼可能私自答應給你……”嘴叼煙說了半截突然看見苦海驚魂急忙給他使眼色,他才猛然悟到這是上了南宮司馬的當,被詐唬了!
幸福二三年怒道:“司馬會長遠來是客,可不要血口噴人啊!”
苦海驚魂笑道:“司馬會長見諒,我們會長剛才回來,尚不知情,待我們下來問明情況後,肯定會給司馬會長一個交代的。”
嘴叼煙急忙道:“是呀,公會事務繁雜,我們才處理回來,難道是他們私底下發生了什麼誤會?等我查明後一定告知司馬會長。”
“這樣啊,”南宮司馬悠閑地翹起了二郎腿,說:“既然是誤會,你們也不知情,那就把你們帶隊的負責人喊進來吧,當麵問清楚,免得再誤會麼。”
南宮司馬品了一口茶,忽然道:“謔!上等的鐵觀音啊!七夜你也嚐嚐,別浪費了好意。”
他身後的七夜聽雪端起茶來喝了幾口,放下,道:“是,好茶。”
嘴叼煙一聽說南宮司馬要當堂對質,而且又這麼囂張,不知所措地看向兩位副會長。
幸福二三年一臉怒容,點了點頭。
苦海驚魂當下笑道:“也好,當麵說清,免得大家都誤會,和氣生財嘛。”對外麵門衛喊道:“去把戲子叫來。”
片刻,一個男戰士走了進來,行禮道:“會長,副會長!司馬會長好!”
苦海驚魂道:“戲子,我們都忙於處理公會事務,沒空管你,你怎麼能帶著人在野區和別人起摩擦呢?司馬會長來是想問問當初怎麼回事,你給司馬會長解釋一下。”
“是。”戲子轉身對著南宮司馬,說:“是這樣的,我帶著人在野區追一隻殘血精英野牛,它跑進了司馬會長的人的區域,我們追過去的時候,你們的人正在圍殺殘血精英野牛,我們情急之下,就放箭想射死野牛,沒想到被你的人先殺死了,兩邊起了誤會,最後鬧了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