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月是采榛子的季節,榛子樹屬於灌木漫山遍野到處都有,兩三個或四五個一簇從花心裏長出。
林美琪喜歡吃這東西,這時候的榛子還有點綠皮,吃起來有一種清香味。她會吃卻不大會采,一路上隨手摘了不老少,可很多都是苦澀的味道,惹得胡強三人偷笑不已,也不說破,樂的看她吃苦榛子的表情。
林大小姐也感覺到這仨人在看自己笑話,一賭氣把榛子撇了一地,拎著胡強耳朵轉到樹後麵。在她的淫威下,胡強不敢隱瞞,一語點醒夢中人。
樹上掛著的榛果,能吃的都有花朵一般黃綠色胞囊包裹,而光溜溜不穿衣服掛在樹枝上的,是苦澀的那種假榛子,不用去費力氣去摘,林美琪就是摘了不少假榛子。
胡強本以為說完林大小姐能放過他,而事實上,林美琪聽完卻更加惱火,治他個‘知情不報、幸災樂禍罪’,罰他不但要采榛子,還要幫她剝殼。
耗子和山子也受了牽連幫著采,林美琪美滋滋的吃著現成的榛子,還義正言辭的說是在給他們‘立功贖罪’機會。
漫山遍野的榛子,胡強三人瞅著都膩味,打小就不喜歡碰它,此時卻不得不一個一個的往下摘。榛子在外地價錢不低,可在當地確實是稀爛賤的玩意,一般都是女人上山采它,大老爺們誰願意幹這細活?
到了晚上,林美琪又把胡強招進她的玉帳,在帳篷裏幫她剝榛殼。
她躺在那一臉倦怠,慵懶地吃著榛果,胡強卻苦比似的坐那剝殼,還得時不時得回姐姐問話,他感覺自己十足像個伺候娘娘的太監。
“你往死吃,吃多了叫你鬧油!”
胡強心裏恨恨的想著,心情也不覺著那麼憋悶了。
直熬到帳篷外響起耗子和山子的呼嚕聲,林美琪這才拍拍手,美美伸個懶腰似乎準備睡覺。胡強此時才算鬆口氣,手都剝酸了,自己也該休息休息。
他抬屁股剛想拉開帳篷出去,卻被林美琪從身後一把扯住。
胡強扭身皺著眉頭小聲道:“還幹啥?”
林美琪嫵媚一笑,在枕邊拍了拍,那意思讓他晚上在這睡。
胡強嚇了一跳,瞪著眼睛瞅她,見她不像在說笑話,苦著臉往帳篷外指了指,那意思是說;倆兄弟在外麵,聽見不好。
林美琪鄙視他一眼,輕笑道:“他們睡著了,我們小聲點沒事。”
說著,自覺脫下外套,隻穿著內衣內褲笑望著男人。玉體橫陳,私密處隱隱欲露,修長光滑的玉腿在燈光下輕輕扭動,林美琪在那搔首弄姿,小手還在自己的****下推了推,妙目輕撇,那意思似在說,來不來你自己看著辦。
咕嘟!胡強咽了口唾沫,‘小兄弟’又不爭氣的昂然挺起。雖然對這丫頭頗為忌憚,但他還真禁不住這樣的誘惑。
“來就來。”胡強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個溜光,撲上去兩下把女人的遮羞布扯掉。
兩個身體在燈光下交纏在一起,林美琪興奮卻不敢出聲,緊咬著嘴唇表情很難受,心裏體味出一種別樣的刺激。
胡強隨手把燈關掉……
“啊~”林美琪張大嘴,聲音似在喉嚨下麵發出一般,憋得她身體輕輕顫栗。
“啪!”胡強見此情景,使勁一撞,傳出清脆的碰肉聲,林美琪再次張大嘴像似聲嘶力竭,搖晃著腦袋就是不敢出聲。
胡強終於找到報仇的感覺,一下下用力頂撞,把之前所有的怨念,都傾瀉到女人身上,好不快意恩仇!
啪!啪!啪!啪……
一下下的撞擊,伴著喘息和嘶啞的****,在黑暗中震蕩……
不得不說,二人的工作做得很到位,已經這樣了,耗子和山子依然沒有發覺。
天亮後,隊伍繼續趕路,林美琪這次沒白來,見到不少稀罕玩意,中午還有幸見到一隻金色皮毛的紫貂。
紫貂身形長的像黃皮子,在遠處的樹上靈動攀爬,林美琪聽胡強那是紫貂,拿起相機開拍,而旁邊的耗子見到此物竟然納頭便拜,還把旁邊的山子拉到身旁跪下磕頭。
他嘴上還不消停,高聲喊道:“大葉子善仙在上,耗子給您老磕頭了,感謝您老對俺馮家的大恩大德!”
林美琪有點莫名其妙,好端端的給它磕哪門子頭呢?再去看紫貂,早被耗子細嗓子嚇跑了,她心裏還挺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