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咦,怎麼不疼?”摔下來那人疑惑的的說道。
“勞什子的,你當然不疼了。”俞不語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臉上噌滿了灰塵。
最後那人掉下來的時候,俞不語去接但是下墜的力量太大直接將俞不語壓倒在地了,而那人卻是坐在俞不語的身上。
不過,那人壓得俞不語並不算很疼,反而俞不語感覺那人的屁股軟軟的,好像棉花一樣舒服。
“啊——流氓。”
啪——
那人尖細的聲音差點震碎了俞不語的耳膜,抬手就是一巴掌撇在俞不語的臉上。
“勞什子的,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俞不語一下就怒了,一撅屁股將那人掀翻在地,張牙舞爪的就撲了上去,拎起那小子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
“奶奶的,你這個小白臉,幹什麼打你爺爺我,我救了你一命你不知道麼?”俞不語拎起那家夥的衣領發現是個好看的過分了的小子,皮膚嫩的簡直就像女人。
“你要幹什麼?”那小白臉被嚇得花容失色,趕忙抱住雙手環抱胸前,害怕的看著俞不語。
“我……你……”俞不語拎著他的衣領一陣呲牙咧嘴,好不難受,最後泄氣一樣,丟下他的衣領,轉頭氣呼呼的就走。
那小子,看著俞不語走遠,呼了一口氣,但是看著已經昏暗下來的天,在環顧四周,陰暗的森林中似乎傳出陣陣陰風。
看到這他不禁打了個冷戰,再回想剛才的事情經過。
“真是晦氣,竟然遇到這麼窩囊的事情。”俞不語發泄似得用木棍掃除著前方的障礙。
摸了摸臉上的巴掌痕,俞不語疼得呲牙咧嘴。
“哎呦,勞什子的又一隻兔子。”俞不語突然眼睛瞪得老大驚喜道。
取出長弓,搭上箭,熟練的拉弓,眼睛眯起來,眼裏流露出驚喜,看來晚上這頓兔子肉是跑不掉了,嘿嘿。
剛想放手,突然身後傳來響聲,還沒來得及回頭,一隻纖細白嫩的手臂壓在他的手上。
一失神,手臂被按了下去,拉弓的手也是放開。
嘣——
俞不語冷汗直冒,那隻箭距離自己的腳隻差那麼一點點。
就這一耽擱,兔子已經聞風而逃了。
“你幹嘛!那兔子那麼可憐。”纖細的聲線,在俞不語的身後傳來。
“勞什子的,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俞不語愣愣的看著兔子消失,望眼欲穿的失神道。
“喂喂,說你呢,怎麼能那麼狠心,那隻兔子那麼可愛,你……”身後那聲音似乎有一種不屈不撓的精神。
“兄弟,我錯了,是我不對,你就原諒我把,你趕快走吧。”俞不語轉過頭,失魂落魄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小白臉的臉上竟然浮現一抹紅暈。
俞不語一愣,深吸了一口氣,掉頭就跑。
小白臉一愣神的功夫,俞不語已經跑得沒有影了。
“你別走啊,別丟下我一個。”小白臉趕忙追過去,但是他又怎麼追得上俞不語呢,不一會就跟丟了。
看著周圍黑暗的樹林,小白臉咬著下唇,一步一步的挪著,慌張的看著四周,路過昏暗的地方甚至都不敢動了,死死的盯著那片黑暗。
“你別走啊,我怕。”他顫抖的小聲說道。
“早知道就不出來了,娘還在家等著我的藥呢,怎麼辦啊。”說著說著,他竟然啜泣起來。
夜黑風高,陰風吹進樹林打著旋,放肆的蹂躪著,他那嬌嫩的皮膚。
“怎麼這樣,大壞蛋,大壞蛋,都不管人家,我要死了嗎。”小白臉哭的一會就將臉哭花了,但是即使這樣不但不難看,還閑的更加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