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玄然遇神殺神,與佛殺佛,誰擋他都得死。捷基亞跟在歐陽玄然的身後,就連他想要阻止歐陽玄然去找杜寶寶也沒能逃過厄運,被歐陽玄然打得成了豬頭,最後迫不得已跟著回去找杜寶寶。

當他們走到離那輛挖土機不遠的地方時,看到那群武裝人員正在以多欺少地對一個在地上翻滾的人拳腳相加。

“住手。”捷基亞最先看到被歐打的是克勃亞。

歐陽玄然兩步衝上前去與那些人撕殺在一起。捷基亞趁敵人都蜂湧向歐陽玄然,他去扶起克勃亞,問道:“我哥在哪裏?”

“我沒有看到你哥。”克勃亞虛弱地說道。

那群人見打不過歐陽玄然,都跑了。歐陽玄然見那些人跑了,回過頭,猛地抓過何絡維問道:“我老婆呢?”

“她,她,她……”

“她倒底怎麼了?”歐陽玄然用力地將何絡維的衣服扯起,至把他提起來。

“她和小寶被讚西亞他們抓走了。”何絡維掙紮著說道。

歐陽玄然手一鬆,何絡維掉在了地上。他拿出手機拔打了王談的電話。王談自那次傷了之後,就回了培訓基地,現在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很快,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王談就帶著大部隊駐紮在北極所有重要的關口,對北極家族形成了一個圓形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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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西亞非常惶恐,剛得到消息,現在他已經像是被包在鐵桶裏的一隻小螞蟻,城堡裏所有的信號都被屏蔽隔離,隻有等死的份兒。有一點兒他想不明白的是既然自己已經是他們的甕中之鱉,那為什麼他們沒有直接闖進來捉了自己呢?為了摸清敵方的底細,他調集了敢死隊。

深夜時,敢死隊繞過夜間紅衛偵視器,闖進了歐陽玄然的陣營。

就在敢死隊逼近歐陽玄然所在的地方時,突然被慢悄然出現的人捉了。

燈光幽暗的小房間裏,迪亞看著克勃亞,問道:“現在怎麼辦?”

克勃亞看了一眼全身是血的讚西亞的敢死隊員,說:“迪亞,這次你做得非常好,若不是早有準備,恐怕我們這邊的情況,讚西亞早就摸清了。”

“知己知彼,跟在讚西亞身邊這麼多年,以他的性格,他必然會派出敢死隊探查清況。”迪亞沉靜地說道。

“這件事情不能讓歐陽玄然知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們把他們處理了,我現在去派人摸清捷利克斯的確切位置。”說完,他就起身要出去。

“在城堡裏有我的人。”捷基亞說道。

克勃亞一聽,眸中放射出寒光,堅定冷峻地說:“不用了。”

迪亞與捷基亞相互看看,心下疑惑。

過了兩天,克勃亞來找迪亞與捷基亞兩兄弟,告訴他們已經確認倩美斯的準確位置。三人一同來到歐陽玄然的房間。

歐陽玄然看著城堡平麵圖上迪亞所指的關押杜寶寶和歐陽小寶的位置,一臉無常。等到他們三人說完後,歐陽玄然很平常地說道:“你們先回去吧。”

三人一聽歐陽玄然不溫不火的答複心裏都壓著火,但是沒有辦法,兵是人家的。

迪亞與捷基亞兩兄弟走在回去的路上,捷基亞不解而憤怒地說道:“他是怎麼回事?都已經知道準備位置了,為什麼還不救人?”

迪亞看向捷基亞,微微怒斥道:“要沉住氣。”

克勃亞走在回去的路上,心裏尋思著難道歐陽玄然發現了什麼,以他對杜寶寶的重視程度,不可能這麼淡定,唯一的解釋就是歐陽玄然肯定知道了什麼?那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克勃亞警慎地看了看四周,快步朝一個偏僻的小荒屋走去。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克勃亞用手扇了扇麵前的灰塵,踩著同樣吱嘎作響的木製樓梯朝下走去。走下樓梯後,往轉左,踩著滿是灰塵的樓道,他推開了其中一扇門。

“你來幹什麼?”杜寶寶看了一眼睡著的歐陽小寶,壓低聲音憤怒地責備道。

“對不起,因為你的丈夫不聽話,我隻得冒險,把你送給讚西亞。”何絡維惋惜地說道。

“你連禽獸都不如,你知道如果你把我和小寶送進去,一定必死無疑。”杜寶寶壓低心中的恨怒,強忍著想要殺死何絡維的衝動。她自己死倒是不要緊,歐陽小寶還那麼小,怎麼能夠這樣去送死呢。

何絡維看到杜寶寶眼裏的痛恨,瞥過眼,無意中看到一塊沾滿鮮血的布。他走過去彎下腰將布撿起,突然感覺到身後一陣風襲來,他立刻反身捉住了杜寶寶的手腕,看著她手裏一邊鋒利堅韌一邊鏽跡拙鈍的刀片。

“你這是哪裏來的?”何絡維瞪大眼睛看著杜寶寶的手,她的手全是血痕,模糊一片。

“我要殺了你,這刀片是我從門框上取來的,磨出來就是要你的命。”杜寶寶恨恨地說道。

“好,既然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殺了你之後,我再栽贓給讚西亞。”何絡維詭異地笑著,手一用力,近乎將杜寶寶的腕骨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