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寶寶吃著五星級酒店的精致大餐,思緒亂飛:想我一棵小草,風吹不倒,雨打不到,給我一點兒陽光我就燦爛,給我一點兒滋潤我就茁壯成長,怎麼可能會變成米蟲呢……
“你在想什麼?”歐陽玄然鳳眸瀲灩,一片溫柔。
“沒想什麼。”杜寶寶差點將手裏的叉子掉落在盤子裏,心裏一陣心慌,心想:這家夥是人家肚子裏的蛔蟲嗎?
歐陽玄然起身走到杜寶寶的身旁,一把將她提起朝電梯走去。
杜寶寶像小雞一樣被歐陽玄然夾在腋下進了電梯。
柔軟寬大的床將杜寶寶彈了起來又落下去。
歐陽玄然解開衣領扣子,扯開衣領,撲到杜寶寶的身上。“你想讓我要你嗎?你想給我生個孩子嗎?”雄厚渾濁的熱氣一浪接一浪向杜寶寶雪白粉嫩的頸子襲來。
一瞬間,杜寶寶的眼淚就像決堤了一樣沾濕絲滑柔軟的床褥。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可是歐陽玄然已經有他心愛的女人了,他們也有自己的骨肉了。既然不能再糾纏,何不放手呢。
“我不想。”杜寶寶一字一字從嘴裏說出來。
歐陽玄然眸中一片冰冷,看著身/下的杜寶寶,柳葉形的眉骨,眼睫微微地自然卷翹,眼睛非常清澈,黑白分明,鼻子小巧,但卻玲瓏有致,將小巧的臉蛋稱得非常和諧。
咽下口水,歐陽玄然起身,坐到杜寶寶的旁邊,聲音渺然低沉,帶著絲絲傷痛,問道:“為什麼?”
杜寶寶聽著他傷痛的聲音,心突然悲憐起來,好想好想將他抱入懷裏,撫平她對他遭成的傷害。也許歐陽玄然有一個同胞兄弟,那個和朱顏兒在一起的男人不是歐陽玄然,而是另外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同胞兄弟。
杜寶寶抬起手想去撫摸歐陽玄然的背,歐陽玄然站了起來,大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出去了,留下杜寶寶那隻僵在半空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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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寶寶來到郊外一處非常偏僻的樓房群的大門前,一個安保走了出來,審視著杜寶寶,說:“你來這裏做什麼?”
杜寶寶將手裏的通行書遞到安保麵前。安保接過來一看,剛才還麵無表情的一張臉,這會兒露出諂笑,按了手裏的搖控板,大鐵門打開了。
“請進請進。“安保剛才還直著的脊背這會兒彎成35度。
杜寶寶跟在安保身後,白了他一眼。
杜寶寶隨著安保穿過一幢幢樓房,終於在一麵如第一重大門一樣的大門前停下。
阿紫站在樓頂看著杜寶寶,拿出手機,拔了號碼,附在耳邊,說道:“她來了。”
“嗯,如果她有什麼異常舉動就殺了她。”手機那頭傳出低沉的聲音。
“是。”阿紫臉上泛起笑容,掛了電話。
大廳非常亮堂,布置得非常豪華,裏層外層一點都不協調,外麵非常普通。
杜寶寶一路走來,知道這裏是一家製作玩具的工廠,心想:歐陽玄然叫我到這裏就是讓我在廠裏做無證廠醫吧,而且還是專門動刀縫針的醫生。
“的,的,的……”
巡著聲音看去,一位漂亮的女孩兒穿著尖細的中等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下樓梯。她的臉上始終掛著笑。
直到她走近,杜寶寶才看清她,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兒,遠處看漂亮,近處看更漂亮。頭發烏黑亮滑,額頭光潔,眉毛彎彎,眼睛清泠有神,鼻子端正筆直,尤其那嘴上泛著的笑容,清恬,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稱不上絕美,可也是一等一的美女。
他身邊的美女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