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何絡維看著阿紫。
“我剛才路過路口時,一隻蟲子飛進了眼裏。何哥,你怎麼在這裏!”阿紫明知故問道。
“老大要親自訓練一批殺手,我自然就沒有什麼事情啦?”何絡維的視線一直落在阿紫有些紅通的眼圈上。
阿紫快速地一眼掃過四周,對何絡維說:“不打攪你了。”說完,阿紫匆匆離開。
何絡維看著阿紫離去,心想:這丫頭,跟歐陽玄然情如兄妹,除了歐陽玄然會讓她這樣傷心,隻怕這世上沒有人會令她正眼看一眼了吧。
阿紫一個人走在迷離幽暗的走廊裏,心想:何絡維,如果你真的是那樣的人,我一定會殺了你。
豪華包間裏,何絡維厭惡地推開身邊的兩個大美人兒,站起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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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杜寶寶大叫一聲,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阿紫笑靨如花。杜寶寶心想:我又不是歐陽玄然,這麼看著我幹嘛?
“杜小姐,我現在是你的生活秘書兼貼身保鏢。”阿紫笑著說道。
“媽呀!”杜寶寶驚得差點跳起來,如芒刺在背,要知道麵前這個女人可是在夢裏要殺自己的女人。當時驚嚇醒來,看到歐陽玄然,覺得告訴他也沒用。如今他居然把她安排到自己身邊。杜寶寶在心裏痛苦而無奈地呐喊道:“天啦,還要不要我活了呀?”
阿紫看她痛苦不堪的表情,知道她在想什麼,轉過身去,拿起水杯去接水,嘴角的笑容更是無比的燦爛。
“杜小姐,喝杯水吧,你的嘴唇都幹裂了。”阿紫笑得溫潤。
杜寶寶穩定了一下了自己的情緒,回以笑容,接過水杯,說:“謝謝。”
看到杜寶寶輕鬆的笑容,阿紫心中的嫉怨馬上翻江倒海,恨不得掐死她。但是她知道,這樣做無疑是玉石俱焚,她再也不可能得到歐陽哥哥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更是讓人猜不著摸不透。杜寶寶邊灌著水,邊在心裏咕噥著。聽醫療室的人說,她生病這幾天,歐陽玄然大多數時候都在陪著她。杜寶寶實在弄不懂,既然是關心怎麼又會派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來跟著自己。“算了,它奶奶的,既然猜不透就不猜了,最重要的就是要如何保護自己。這地方它奶奶的規矩太多了,對那個死男銀不敬還要被關禁閉,差點兒連命都沒了。看來,除了我自己得學會保護我自己,還得拉個人來幫助我。”見阿紫出去了,杜寶寶自言自語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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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寶寶的身體還是比較虛弱,但是為了能夠保護自己,她毅然去上課。
台中央,歐陽玄然站如鬆,鳳眸覷起,嘴唇輕抿,說道:“近距離跟蹤必須不能讓被跟蹤者發現,那就需要靠大家數數了。”說完,歐陽玄然指著他近旁的人,說:“你會怎麼做?”
“我會躲到暗處,數他走了多少步,如果兩邊都有門,不知道他進了哪間屋,就看門的質料,聽辨聲音。”
“哦,還有這樣的技巧啊。今天沒白來。”杜寶寶用筆記了下來。
她旁邊的人看她在記筆記,嘴角輕輕地抽動了一下,似乎是在笑她。杜寶寶轉過臉去,正要對他翻白眼時,卻看他是一個大帥哥: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眼睛有神氣,鼻梁英挺。她馬上變了張臉,對著那個帥哥展露嫵媚的笑,心想:要是能勾上這個男人就好,可以通過他了解這個鬼地方的爛規矩。
歐陽玄然鳳眸冷覷,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看來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