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飛速地駛了出去,梁嬌蘭險些站不穩。她以為杜寶寶離開,阿紫不知原因被嫁對她來說是最開心的事。這樣,她就可以完全擁有歐陽玄然,誰會想到,他會離開。也對,他想去哪裏就可以去哪裏。

“歐陽玄然,歐陽玄然……”梁嬌蘭像是突然爆發了一樣,向歐陽玄然的車子奔去。

歐陽玄然從後視鏡看到梁嬌蘭發瘋似的狂奔,覷起鳳眸,加快速度絕塵而去。

梁嬌蘭奔到大門口時,被一位高大強壯的安保攔住。

“我要出去。”梁嬌蘭大聲說道。

“對不起,您不能出去。”安保嚴肅地說道。

梁嬌蘭大口喘著氣,無力地間斷笑著,轉身朝回走。

回到屋裏,梁嬌蘭冷冷地笑起,說道:“我會讓你離不開我的。”

歐陽玄然開著蘭博基尼穿梭在黑夜之中,後視鏡中,他的鳳眸中浸著一抹淡淡的溫柔。

“你們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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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聲音,秦豔像被霜打了茄子——蔫了。

“你怎麼啦?”杜寶寶從浴室裏出來,用毛巾擦拭著濕發。

“沒什麼?”秦豔用手捂著手機。

杜寶寶笑笑,繼續擦拭著濕發。

“你們在哪裏?”歐陽玄然的聲音玄寒。

“在酒店。”秦豔深邃的五官變得柔和,狂野不拘地揚起笑,看著在布滿星星的夜幕下那抹倩影,想著她的那句話:如果過幾年,我還沒有嫁人就嫁給你吧。

“有本事你動她看看!”歐陽玄然鳳眸覷起,凶光畢露,眼白展開赤紅的血絲,聲音猶如從地獄深處傳來。

秦豔關掉手機,向門外走去。

“你怎麼了?”杜寶寶見存秦豔神色黯淡。

秦豔轉身,摸著杜寶寶的濕發,笑著問道:“如果有兩個男人同時愛上了你,而一個男人愛你卻不能跟你在一起,你會怎麼做?”

杜寶寶低垂下頭,心想:哪個女人那麼好福氣啊!怎麼我就那麼倒黴呢?

直到後來,她才明白,原來那個人就是她,隻是當時太霧迷。繁花盡落,綠葉凋零,他的笑鐫刻在她的腦海深處。

秦豔的唇角淺淺地勾起,看著她深思的模樣,轉身開門離去。

等杜寶寶回過神來時,秦豔已經離去。

“這男銀去哪裏呀?這麼晚了。”杜寶寶自言自語,繼續擦拭著她的濕發。

頭發擦幹,正準備睡覺時,杜寶寶聽到有鑰匙開門的聲音,心想:這個秦豔舍得回來啦,不知道去哪裏解決問匙了,這裏不就有個現成的嗎?

突然,一股重力從身後把杜寶寶撲倒在床。

“你去哪裏啦?”杜寶寶感受著身後強有力的男性氣息,不由自主的嬌嗲起來。

歐陽玄然鳳眸覷起,眼白展開赤紅的血絲,骨節分明的手向杜寶寶的兩個軟綿綿襲去。

“啊——”杜寶寶本能而舒服地大叫一聲,情不自盡地覆上他的手,抓住他的手,讓它們在她的軟綿綿上麵來來回回地揉搓著。

歐陽玄然鳳眸展開噬血的陰狠,牙齒緊咬,他像一隻潛在深水中的餓鱷,他在等待著獵物的到來,他在等待著杜寶寶失去理智的喊出。

“秦……啊……”杜寶寶已經陷入深淵,無法自拔。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背著我偷男人。”歐陽玄然暴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