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著的女子露出吃驚的表情，但也沒其它動作，凝視季北顏。
沒多大的口子，劃破手指那樣，女人搞得倒像是抹了她脖子一樣。
“你……”混血美女正開口要罵季北顏，卻見季北顏拿著刀，向她靠近。
季北顏上前一步，她忙不迭退一步，刀刃鋒利，燈光照出了利刃。
旁邊女子身子動了動，見季北顏眼神不經意掃過來，身子下意識停下來。
混血美女退到無路可走，臀部抵在了身後的洗手台上，手撐在台上，瞪眼看季北顏走近。
季北顏埋下眼，隨意地瞟了眼白花花的波濤，刀尖直接抵在那裸露的肌膚上，輕輕往下劃，親眼目睹了女人胸前瞬間起來的細小的疙瘩。
季北顏輕笑了聲，像個隻是惡作劇的小惡魔，慢悠悠地抬頭瞧著脂粉都蓋不住臉蒼白的女人，微微傾了點身，聲音極輕，氣吐如蘭，“怕了嗎？”
刀尖繼續往下滑，冰冷不似皮膚的溫度，讓人心驚。
“你，你滾開！”混血美女結巴地說，身子僵硬著動也不敢動，生怕那刀子一不長眼劃傷了皮膚。
“別不知死活。”季北顏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兩人身子也貼得很近，除了那沒隱藏的刀，“有些人，想都不能想，知道嗎？”
混血美女不說話，心裏恨得牙直癢癢。
“嗯？沒聽見嗎？”聲音誘惑，調子像極了一個人。
混血美女鐵了心，認準季北顏不敢把她怎麼樣。
季北顏哼笑了聲，往下看了眼，抵在胸口的刀被拿下，混血美女心下一放鬆，一顆心還沒全放鬆下來，拿刀的手猛然揮起，往台上使勁插。
“啊！”混血美女尖叫起來，閉緊了眼睛，放在台上的手像是被貼住了，動彈不得。
站在一旁的女人看著，上前了一步，就看見季北顏唇角掛起甜甜一笑，目光下移，那刀深深插在混血美女手指空隙之間的大理石台子上。
“插偏了。”季北顏無害地笑起來，那模樣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聽見季北顏的聲音，混血美女那顆飛起來的心慢慢收回來，小心翼翼眯著眼看去，見自己手指沒事，迅速收回來。
季北顏鬆開手，軍刀從手上掉在地上，發出咣當一聲。
季北顏笑看著另一個沒說話的女人，拍了拍手，不覺自己剛剛做了什麼讓人覺得心驚的事，“下次可能眼就不花了。”
說完話，季北顏也不再去看兩人的表情，又洗了洗手，甩掉手上的水，走出去，身後還傳來那混血美女別扭中文罵人的聲音。
一直不說話的女人看著剛剛季北顏插入大理石的台子，台子上竟留下了痕跡，一個不深不淺的小洞。
她眯了眯眼，料想不到季北顏真下了死手，若是直接插入那雙手中……
席南阡坐在包廂裏麵等著季北顏，見著人進來，勾了勾唇角，伸手過去，“怎麼這麼慢？”
季北顏假笑了兩聲，手搭了過去，“收拾了下人。”
“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