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眸子裏寫著認真，應知微微勾了勾唇角，“好。”他表示認同。
季北顏笑笑，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飛機起飛，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沒個點，還算得上和諧。
鬆子也注意到這邊，多看了兩眼，看著季北顏，不動聲色。
女孩一直聽著兩人說話，兩人的聲音都不大，她要豎著耳朵才能聽見一些，聽不出來兩人是關係，有點熬不住，扯了扯身旁男友的衣袖。
男孩正假寐，眉頭緊鎖地睜開眼。
“你說應知身邊的人和他是什麼關係？”就聽見兩人說話，聽不徹底，鬧得她心癢癢。
“我又不認識。”男孩很不耐煩。
“哦。”女孩訕然，見男孩的表情不是很好也不敢再多問，繼續自己做個地下黨。
空姐從身邊經過，應知叫了杯可樂，問了季北顏要什麼，季北顏搖搖頭，對著身邊人說:“我睡會兒，頭疼，別吵我。”
應知沒說話，季北顏閉上眼。
周圍有恢複寂靜，有些莫名的安寧。
應知瞧了眼，收回，思緒萬千。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慢慢暗下來，身旁人呼吸平和，睡著了就像個孩子，毫無戒備。
鬆子望著應知，他一直看著她，倒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神有多喜悅。
“要不要放棄看看？”鬆子對他說話，兩人隔了個行道，聲音不大不小，拉回了應知的思緒，頭轉過來，偏著頭望著他。
鬆子沉默，等著他回答。
等了許久，鬆子在以為應知不會回答的時候，卻聽見他的聲音，夾雜的感情太深太雜，“放棄不了，早在很早以前就想放棄，根本放棄不了，想來她也不是那麼重要，但真見著她了，連自己都控製不了……”
鬆子想想，有些話他可是記得她說過，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如果是這樣……鬆子正要張嘴，她字已經出口，看見了眼前人的表情，什麼話都噎在嗓子裏，說不出來。
那種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的表情，他第一次見。
女孩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兩人的一言一詞都準確無誤地落入耳朵，男孩在應知說話時也睜開了眼。
“你聽見了嗎？”女孩愣愣看著男孩問道，“我家應知寶寶心裏有個放不下的女人……”
男孩皺了皺眉，他又不聾。
“你說會不會是他身邊那個人？”女人的直覺一般就很準，女孩越想越覺得是，她苦惱剛剛沒注意到那女人長什麼樣，讓他應知寶寶這麼放不下，“我要去衛生間。”
男孩知道她心思，讓她出去。
女孩走出去，從應知身邊經過，大氣都不敢出，不敢直接回頭看，她還是回來時看好了。
女孩在衛生間轉悠一圈回來，刻意又隨意地望應知那看，空姐走過，應知正拿著毯子給身旁睡著的人搭上，女人的臉被頭發遮了些，看得不真切。
那麼溫柔……
女孩坐回去，失望，“果然是我應知寶寶喜歡的人，我還是沒看見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