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有個性了吧。”秉曉柑在一旁感歎，“難怪我會粉他這麼多年，就憑他這兩個字，我還能再粉他幾年。”
店內看電視的人也討論起來。
季北顏隻是看著，沒說話，總覺還是不太習慣，明明昨晚還在通電話的人，此時坐在屏幕裏，全國觀眾都能看見。
“還真是幹脆。”主持人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我都會說，大家都很滿意，隻是普通朋友。”
一般情況下都會這麼回答。
下麵粉絲被主持人惟妙惟肖的表演逗得笑起來，響起掌聲。
“那那些和你傳出緋聞或者合作過的女星，有沒有你喜歡的類型？”主持人又看向下麵的觀眾，“別說我濫用職權，你們也很想知道對吧。”
“想。”齊聲回答。
應知搖搖頭，這次沒說話。
從這開始，現在氣憤的微妙，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
季北顏倒笑起來，還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知道節目組有沒有後悔請他上節目。
主持人還不肯服輸，“那應知喜歡女生的類型是什麼樣的？等等讓我想想。”皺起眉，像是在認真的考慮，“你剛出道那會被扒出大學時期談了個女朋友，雖然我們不知道那到底是真是假，也沒被人扒出那個女孩子的任何信息，我想……”
“是真的。”應知打斷支持人說話，往鏡頭掃了眼，似乎好像能看見那個人。
季北顏皺了皺眉，這主持人還真敢什麼都說，他也是。
“我靠……我家寶寶不會現場爆料吧。”秉曉柑看得目瞪口呆。
店內有客人招呼讓把音量再調大點，店主看了看店內的人都在看電視，明白過來全是應知的粉絲，順應民意又把音量調大了些。
主持人顯然沒想到應知會直接說，已經被逼到這裏了，不問也不行了，“能不能和我們說說關於她？她是你的初戀嗎？”
主持人表情都顯得尷尬，還有絲緊張，要是應知不答應之後還不知道怎麼把這話接下去。
現場很安靜，再沒有粉絲說話。
“她……”應知拖長了尾音低下了頭，鏡頭之處，他嘴角含著笑，很淺，給了他一個特寫鏡頭。
拖長的尾音像貓抓抓在心口，想撓撓不到，盯著他，等他再開口。
過了幾秒鍾，他抬起頭，看著下麵的觀眾，“當時很喜歡她，特別喜歡，現在……還是很愛她。”
所有人都不知道做出什麼反應來，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安靜得不像是在錄節目，就看見一個男人坐在那，說起這事，嘴角掛著笑，但是看上去有些苦澀。
季北顏腦子裏嗡嗡得響。
“那時候還是大學，我們倆都還不是一個學校，我們學校搞活動，她陪著朋友來，好幾個學校都有人，人太多了，走著走著就走散了。”他笑了聲，像回憶，“我們學校太大，她有時候會犯迷糊，一犯迷糊就路癡，她走著走著就走到男生宿舍樓下，我剛從男生宿舍下來，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