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來到黃海市已經是淩晨三點了,隨便找了間旅館就住下了。澡都沒洗的張彬躺在床上想起了師傅在自己臨走前的交代。去黃海市找‘黃海科技’的總裁徐天。具體情況徐天會跟自己說。
自從張彬九年前父母出意外死了之後,就被自己的師傅帶到了山裏修行,他也不知道自己師傅從哪來的,隻知道自己師傅姓袁。在很多年前來到了自己的小村裏,父母臨走前把自己托付給他,一直跟著師傅九年,不管刮風下雨,師傅都帶著自己練武功,又教自己讀書。在張彬的眼裏,是看著師傅一天天老下去的。跟著師傅九年了,師傅第一次讓自己下山,師傅還特地買了部手機給自己,要知道,雖然張彬十歲就跟著師傅到山裏修行,但並不是什麼都不懂,最起碼師傅自己還有台爛電腦。但張彬跟本沒有碰的機會,隻有每天半夜偷偷的瀏覽成人網站而已,從網絡裏也知道了城市人的基本生活,講究。這一次師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叫自己下山,而且還不準跟外人說起他。想著想著,張彬都睡不著了,連忙起來坐著運氣。
運氣乃是一種內功心法。張彬運氣並不是古代那種武俠高手那種運氣,隻是一種吐納之法,能把一天的疲勞去除。有傷的情況下也能止血。
張彬就這樣兩腳盤著,兩手放在膝蓋上。鼻孔勻勻的進氣,氣體被張彬運到丹田,再散發全身。然後再從鼻孔呼出。張彬就這樣吐納了三個多小時,天也亮了。頓時精神氣爽。拿起自己破的不行的爛背包。走到了旅館櫃台結了賬。走出了旅館。
張彬放眼望去,自己何曾見過這麼大的場麵,數不盡的車輛在路上飛馳著,高樓大廈一座座平地而起。就在張彬感歎這個城市時,而在路上的人也在時時的偷瞄自己,但張彬卻不管這些。連忙走進一家小飯店,雖然張彬十歲就進山裏修行了。但他還是知道城市裏的大概消費的。師傅才給了自己兩千元。還說這錢找到徐天已經完全足夠了,昨天住旅館已經花了自己兩百,自己又掏錢買了張手機卡。也用了一百。而自己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徐天。自己可不敢去那些豪華大酒店。
當張彬付了帳,走出飯館,看著四麵通達的道路。就在張彬不知從哪下手找‘黃海科技’時。忽然聽到後麵有女人的聲音喊
‘搶劫啊,搶劫啊。
張彬順著聲音轉過身看到了令人發指的一幕。一個頭上套著女人絲襪。身高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手上拿著一個挎包,時數已經超過正常人的速度正向自己跑來,嘴裏還很凶狠的喊著讓開。旁邊的路人絲毫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紛紛讓出一條路讓那個搶劫犯逃跑。歹徒很快就跑到了張彬麵前,看張彬沒有讓路的意思,就大喊了一句:
“小子,不要命了。”
說完就一拳往張彬臉上砸去。拳頭離張彬臉上一厘米的時候停了下來。隻見張彬的右手抓住了那歹徒的手腕。歹徒想收回自己的拳頭,可手臂根本不聽自己的,歹徒隻好扔掉了挎包,另一隻手又往張彬臉上砸去。張彬把手一放,一腳踢到那歹徒肚子上。看上去輕鬆的一腳,沒想到那歹徒卻連退後幾步,然後摔倒在地上了,歹徒知道自己遇到了練家子,包都來不及撿就跑走了。張彬也懶得去追,撿起了包,看到了主人跑了過來。自己也慢慢的向包的主人走去。
那女的接過了包,嘴裏一直謝著不停,手卻翻著包裏的東西,裏麵好像有很貴重的東西。張彬趁她檢查東西的時候仔仔細細的看著眼前的美女,秀發筆直的垂到了腰部,臉上畫了淡淡的妝。胸前那兩個‘胸器’好像不滿穿的那麼擠的衣服,想跳出來洶湧一般。下身穿了一條緊身牛仔褲。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那女孩看到裏麵的東西沒少,就懷著感激的目光望向張彬。看到張彬正看著自己發呆,臉刷的一下紅了,低下了頭。張彬知道自己失態了,這也不能怨他。在山上修行了那麼久都沒有見過女人。張彬連忙說了句:
“對不起。”
那女孩聽到張彬說話了,感覺自己不說話不禮貌,畢竟人家幫了自己。連忙抬起頭,說到:
“是我應該謝謝你才對。”
這時女孩也看清楚了張彬的樣貌。臉上棱角分明,但身上穿的衣服卻土包子一樣,這也難怪,在黃海市裏那麼富裕的地方,就連掃大街的衣服都穿的比他好,但縱使這樣,也蓋不住張彬身體裏散發出的霸王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