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想知道些什麼?”那小子很是聰明,急忙轉移了自己注意力。
“我想知道他傷在哪裏了。”老大夫絲毫沒有謙虛的問到。
那小子想了想說到。
“我記得東哥好像肩膀中了張彬一記劈腿,哪個肩膀我就記不清楚了。”
“媽的,要你幹嘛,快點想想。”孫勁洋大罵道。
那小子看到孫勁洋那凶神惡煞的表情,又想到剛才那事,不禁的退後了幾步。
老大夫看到這情況,也不等他的答案了,一雙手分別往東子的兩個肩膀探去,這不摸不要緊,一摸嚇了一跳。急忙轉身對著那小子厲聲的問到。
“你確定他是中了別人一腿?”
老大夫的臉色讓他嚇了一跳,頭如搗蒜泥一般使勁的點頭,他的回答讓老大夫陷入了沉思。
孫勁洋看到老大夫突然不說話了,急忙問他出了什麼問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一連問了幾遍,老大夫都沒回答他。
孫勁洋憋了一肚子火,但無奈不敢得罪老大夫,這也是黑道的規矩,必須對大夫尊敬。
老大夫這時說話了。
“我建議你們少找他麻煩了,這不是一般人能對付他的。”說完自己坐到凳子上,低頭品茶。
“他的肩骨已經裂了,人隻是昏死過去了,沒什麼大礙,但是這肩骨和其他骨頭不同,它是上不了藥的,隻能用藥膏,因此費用很高,也比較難痊愈。”
老大夫的話讓孫勁洋聽的是驚心動魄,不知道是該喜該悲,急忙問了價格。
“三貼膏藥十萬塊。”
孫勁洋猛吞了一口唾液,明知道是宰自己,但卻不敢發作,拿出十萬塊就要給老大夫。
“你這是買兩貼嗎?”
“你剛才不是說十萬三貼,現在怎麼又兩貼了?”孫勁洋心想,要死你敢食言,老子就不管你是誰了,先剁了你。
“沒錯,十萬是三貼,但我工費並不包括在裏麵。”
最後孫勁洋給了他十二萬,派人跟這他去,拿回了膏藥。發誓以後再也不請大夫了,能救就送醫院,不能救就扔河裏喂魚。
張彬和向晚分開後,打車來到了學校,剛下車,就遇到了兩個不想遇到的人。
“大哥,我們總算等到你了。”胡老二一臉憨笑,七月豔陽天,讓張彬感到一股寒氣逼人,看了眼後麵的楊寶,也傻傻的笑著。
“等我?等我幹嘛。”張彬很無奈,看著這兩人,不知如何是好。
“唉,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們倆跟著你混了,我們當然得跟在你背後呀。”胡老二說的津津有味,說完還扭過頭看了一眼楊寶。
“你知道我幹什麼的嘛?”
“保安唄,我們早就調查清楚了。”楊寶繼續說到。
“要是自己大哥都不知道幹什麼的,我們還怎麼出去混。”
“你們知道還跟著我?”張彬冷笑了一聲。
“聽說這裏的保安沒有人可以做到一個月的,大哥竟然幹了一個多月了,想到這裏,我們都可以壯膽呢。”
張彬徹底的無語了,本來還打算用自己的職業打消掉他們兩人的念頭。現在弄巧成拙了。
推推搡搡,張彬被兩人拉到了大排檔,叫了一打啤酒,三人就大幹了起來。張彬鬥不過倆人的舌戰,百般無奈之下,張彬隻好跟他們稱兄道弟了,還很謙虛說自己不能當大哥,甘心做他們的小弟,這一說,倒讓他們倆不同意了,又舌槍唇戰了幾回合,終於獲得了令雙方滿意的答案。
胡老二的意思是現在可以讓張彬叫自己大哥,但是以後成幫成派了,張彬必須得當領頭,張彬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大作為,也就同意了,達成共識後,三人又點了幾個小菜,又幹了起來。
張彬看著手機,已經七點多了,喝了整整三個小時。
“喝不贏又要跟我喝。”臉紅的如同關公的張彬,看著趴在桌子的兩人,嘀咕的說到。
結了賬,一手一個,把兩人拖進了附近的賓館,安頓好他們,自己回到了學校。
“張彬,你這個狗娘養的,怎麼現在才回來?”一進宿舍,鄭興就大喊道,看著臉紅的張彬,再次的喊到。
“我說呢,原來外麵喝著了,難怪不回來慶祝了。”
張彬坐在床上,聽鄭興這麼一說,才想起今天他們保安部要慶祝在這工作了一個月的重要日子,一拍頭腦,被今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搞得忘記了。
“不好意思,我真忘記了。”
“納尼,這樣就可以了?”鄭興不甘心的問到。
“不然呢!要我以身相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