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吃著剛派下來的飯菜,不經意的抬起頭,看到那男子正看著自己,心裏就發毛,和他住在一起,難保他會不會趁著自己睡著時候弄死自己。想到這,手不禁的摸了摸腰間插著的手槍。
“你犯了什麼法?”那男子語氣還是那麼生硬。
“我不知道,反正現在抓都被抓了。”張彬裝作若無其事一般,繼續吃著飯菜。
“以你的身手,那些條子很難抓到你?你是自首的嗎?”
他的話讓張彬差點把剛吃下去的飯給吐出來。
“說我有什麼意思,倒是你,我跟你有什麼仇,至於跑進這裏來殺我嗎?”
那個男子被他這麼一問,就沒再說話了,想到自己答應人家,進來把他弄到生活不能自理,到最後還是人家不計前嫌救自己,在人家麵前,自己顯得太渺小了。
咣,門打開了,兩個武警進來了,張彬站了起來,武警手銬也沒給他上。隨著兩人出去,咣,關門的聲音把那男子拉了回來。
“到底犯了什麼法?至於天天審問嗎?”男子嘀咕著,看著眼前的飯菜,肚子咕咕作響,隻好放下麵子,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張彬看著兩個眼前的兩個老頭,骨瘦如柴,都帶著副眼鏡。和善的眼神看著自己。
“來,小夥子,抽根煙。”左邊那個留了點小胡子老頭拿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遞給張彬,張彬拒絕了,並不是不認識煙什麼牌子,而是不想讓他們從自己身上找到一絲關於自己消息。
看到他那麼不給麵子,想到自己兩人在談判界的威望,兩人麵色及其難看,但今天兩人的目的不是來結仇,已經答應了汪曉成問出想要的東西。自己必須得忍。
“哈哈,人家小夥子不抽煙,就別難為人家了。”右邊那個老頭唱著白臉。對著他伸出自己的枯黃色的手。
張彬正眼都不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房屋的構造,不知道的還以為第一次被抓來審問。
那老頭再次把怒火強壓了下來。
“哈哈,有個性。有點像我年輕的時候。”把手縮回去了。
“我叫張海南,還跟你是同姓呢。他叫於恒。我們都是談判科的人。”張海南介紹著。看到張彬臉色有些好轉。繼續說道。
“張彬啊,你要是有什麼委屈,不妨跟伯父說,我肯定會替你做主。”
張彬心裏冷笑一聲,不知不覺,多了個伯父。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們也不必問了,也不管你們是不是什麼家的。都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