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並沒有回公寓,而是去了公司。想她回國也快一個月了,設計方案都是在家裏通過視頻郵件完成的,也沒去過幾次公司,也不是很了解喻竟天這邊的團隊及運作方式。
現在自己打算長時間留在國內了,雖說答應倪院長去b大任教,但她並不像把近幾年的工作重心放在那兒。她的設計生涯才剛剛開始,她並不想將剩下的時間全都奉獻給教育事業。
因此她需要充分了解一下季氏在b城的分公司,以後接案子什麼的還得指望喻竟天啊。還有她還要花時間融入這邊的團隊,畢竟總公司那邊的團隊,季意程不可能讓她帶過來,畢竟季氏的發展重心還是在a國。
舒梨一路輕車熟路的找到喻竟天的辦公室,因為之前熱搜的是,公司裏的人大都認識她,所以也沒人攔她,舒梨一路可謂是暢通無阻。
“喲,舒小姐還知道來公司!”
舒梨敲門得到應允之後才邁步走進去,接過就看到喻竟天推敲在辦公桌上,手裏還端著杯咖啡,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怎麼?不能來啊?”舒梨也不客氣,坐在他對麵,“你說你也是好好地一個分公司的執行總裁,就這副德行?”
“我什麼德行啊,我被老季折磨的就差猝死在辦公室裏了,現在不過是放鬆一下,怎麼了怎麼了!”
“你昨晚上沒回去?”
喻竟天腿放下去,身子前傾,咖啡也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離得近了,舒梨才看見喻竟天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下竟是一片烏黑。
“哼哼,季意程昨晚也不知發什麼瘋,快十點了,我正在華夜和幾個朋友喝杯酒放鬆一下,他硬是叫我回公司把公司近三年的財務報表重新整理一份給他發過去,說是什麼要統計各地分公司的運營情況。統計就統計唄,晚那麼幾個小時能怎麼樣,大半夜的非要不可,秘書助理財務總監都下班了,我能怎麼樣,我總不能大半夜的把人都叫回來吧!”
舒梨聽著喻竟天在哪兒一臉憤憤,唾沫橫飛,不得已拿起他桌子上的文件夾擋了一下他那橫飛的唾液。
“你擋什麼擋啊,我抱怨幾句你就不願意聽了,你們很過分你知不知道!”
舒梨無語的放下文件夾,看著對麵本長得邪魅的男人一臉的我很委屈,再加上眼底那一大片烏青,莫名的有種喜感。
“行了,他是老板指使你適應該的,還有你昨晚的那幾個朋友是女的吧,男人啊還是潔身自愛的好。”一個大男人熬個通宵而已,至於嗎?一看他這反應就知道,他昨晚在華夜一定沒幹什麼好事。
“是,潔身自好的好,季意程都潔身自好三十年了,也沒見你發現他的好!”喻竟天一臉不屑。
舒梨“......”不是不知道他的好,而就是因為太知道了,怕受不起他的好,怕辜負了他的好。“我今天來是有正事,不跟你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