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頭反應得快,立刻躲開了,差點被擠到門後麵。他看到張天一個人,迅速判斷出張天不是警察。藥頭不怕警察,怕仇家。警察抓起他來,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最多把他關幾天,他隻要找人再多交點錢,就把他放出來了。仇家不同,那可是要命的,而且不定怎麼折磨。藥頭對此也是早有準備。
他退到客廳中間,故作鎮定拿起一個打火機:“有話好好說。先坐下喝杯茶,抽根煙。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好漢不吃眼前虧”也是藥頭信奉的名言。
張天看著藥頭賊眉鼠眼的神情,感覺像麵對一隻老鼠。他推開藥頭遞上的盒裝茶,藥頭在裏麵加了藥,喝了的人會昏睡,然後忘掉昏睡時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情。藥頭用這藥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禽獸不如的壞事,更可恨的是他把這種藥兜售給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這做出來的壞事就更加數不勝數了。電菌把所探查到的信息反饋給張天,張天的眼睛快要噴出火來。至於藥頭遞上的煙,裏麵同樣沒有安好心。
藥頭見張天不吃軟,心裏麵立刻轉了彎,把煙收回來放在自己嘴上,用打火機打火。一個不小心,手故意歪向張天,一股火煙噴出來,緊接著“砰”一聲,一顆子彈在很短的距離射向張天頭部。打火機原來是藥頭的救命武器。
可惜這些招數對普通人有效,對張天全不管用。張天的手直接攔住了火焰,火焰產生的能量很容易就吸收掉了。打出來的子彈速度在張天眼中並不算快,張天手一拍,藥頭慘叫一聲,他的一條腿瞬間噴血。
張天早就料到了他會這麼做,藥頭的心理活動現在處於電菌的嚴密監控下。張天很想給藥頭一個痛快,但是又覺得那樣相對於藥頭做的壞事太便宜了。至於棄惡向善,對於藥頭這樣的人,根本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屬於無可救藥的類型。惡人還需惡人磨。張天一句話懶得說,沒人會在處理垃圾時還會對著垃圾說:“垃圾,我要把你扔了”之類的話。他一步一步緊逼藥頭。
藥頭頭上冒出大排大顆汗珠,他感覺到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他捂著一條傷腿向後退。
他想退到了另一個房間,那裏他還有逃命的機會。
“英雄饒命。隻要留下我一條命,我可以告訴你很多有用的消息。”藥頭半真半假地說,想要轉移張天的注意力拖延時間。
張天抬手,一道細細的電流鑽進了藥頭體內。藥頭立刻感覺到全身齊癢,偏偏動彈不得。
他總算知道自己遇到什麼樣的人了,恐懼籠罩了他的心,包括眼神……
張天手裏拿著一份名單,78個吸毒者。他要去尋找這些人,阻止更大的混亂產生。同時還要去尋找藥頭背後的源頭。
藥頭基本上成了植物人,隻有一隻手可以動,卻說不出任何話來。張天要讓他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這是對於執迷不悟的惡人最好的懲罰,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百密一疏,張天走後不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藥頭在客廳沙發的下麵找到了他自己留的一顆藥丸,他拚盡全力把那顆藥丸吃了下去,他的臉開始抽動,表情扭曲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