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正傑連司機都沒叫,徒步走回了家中。二十年來,他從未有過像現在這樣的挫敗感,武力、學識、魅力統統完敗。
“姬玄玉,難道你就是我命中的克星嗎?”施正傑呆滯地望著天空,自言自語地說。
施正傑步伐蹣跚地推開別墅的大門,此時施禮正坐在一樓大廳裏看電視,見施正傑灰頭土臉地走了進來,皺眉問:“你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去看成績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爸,我又輸了。”施正傑有些自嘲地說。
“說來聽聽。”施禮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說道。
施正傑將打賭的事情講了一遍,施禮皺著眉頭說:“你太衝動了,既然知道他這麼有自信,必然有所依仗。不過也不能太過怪你,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那麼能隱忍,我還真是小看他了。”
施正傑站在施禮麵前一言不發,施禮見狀歎了一口說:“你沒有履行諾言是對的,這件事兒,如果姬玄玉是個聰明人,想來他也不敢拿出去亂說。”對於這一點施禮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爸,難道我們就不能給柳家施加點壓力讓他們把柳菲菲許配給我嗎?”施正傑有些希冀地問。他已經為柳菲菲做了這麼多,他受夠了,此刻他的內心極為不平衡,就算不擇手段,他也想得到柳菲菲。
“你以為全華夏國有幾個跆拳道黑帶七段的高手?像這種級別的高手,交的朋友和收的弟子同樣是高等級的。我可以暗地裏給他製造點麻煩,但是明目張膽地動柳家可能會讓施家傷筋動骨的。”施禮恨鐵不成鋼地說,如果能這麼做,那麼他三年前就這麼做了。自己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說到柳菲菲的事情就亂了方寸。
“你們爺倆在吵什麼呢?”這時一個柔媚的聲音從二人頭頂上傳過來,隻見一個衣著雍容華貴的美婦人從樓梯上款款而下。
“董清,你怎麼下來了?”施禮問。
“媽。”施正傑喚了一聲。
“你們倆父子在吵什麼?跟我說說吧。”董清坐在施禮旁邊微笑著說。
“還不是因為那個柳菲菲的事情。”施禮冷哼了一聲說。
“小傑,跟媽媽說說,怎麼回事?”董清溫柔地說。
施正傑又把前因後果跟董清說了一遍。
“老公,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董清聽了施正傑的訴說也為施正傑感到著急,於是她問施禮。
“我有什麼辦法?柳家是動不得的了。找人打他嘛,那小子身手了得,誰打誰還不一定呢。用錢威脅他,他現在有泰家養著。我能怎麼做?”施禮沒好氣地說。心想真是慈母多敗兒。
“爸,能不能找人做掉他?”施正傑腦海裏靈光一閃,興奮地問道。
“嗯?”施禮聽了他的話,陷入了沉思。
“小傑,你爸雖然權力很大,但是買凶殺人這種事兒還是很危險啊。”董清眉頭緊鎖著說。
“可是媽,你就忍心看我這麼下去嗎?”施正傑可憐兮兮地說。
“這……”董清最受不了施正傑用這種目光看著他了,於是她轉過頭望著自己的丈夫。施禮見兩人都眼巴巴地望著他,頓時歎了一口氣。
“聽好了。就這一次,如果他死不了,你就給我放棄柳菲菲,安心上大學去,聽到了嗎?”施禮也下定了決心,他站起身聲色俱厲地說。
“沒問題。”施正傑驚喜地點點頭,心道,姬玄玉,你的末日到了。
“你們都上去,我要打個電話。”施禮揮揮手說。二人點點頭離去了,等他們走後施禮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