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從亞麻色窗簾的縫隙之中照射進來。
房間裏一片柔和亮堂。
“媽蛋!內褲居然濕了!”
洪三醒過來,發現褲襠裏不太正常,忍不住罵道。
想想也很正常,昨晚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沒個地方發泄,不濕才怪呢。
周從吾倒是睡得很踏實,呼吸均勻,睡姿可人,都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洪三遲遲無法入睡,她卻睡得小綿羊似的,憋了一肚子邪火的他,好幾次想趁她熟睡,把她給就地正法。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
他還是有底線的,況且,對她,他是真愛,而不像以前那些妹子,隻是隨便玩玩,他知道周從吾還是第一次,他得顧及未來老婆的感受,之前很草率地奪走了她的初吻,要是再馬馬虎虎的奪走她的第一次,那就太不負責任了。
此刻,周從吾抱著洪三的手臂,側著身子而臥,睡得很安詳,青絲擱在枕上,俏臉生暈,可愛的鼻子挺翹,使得側麵看她,多了一絲立體之感。
她穿著酒店配備的白色睡衣,這衣服露腿也露胸,本來以她的胸圍,穿上之後,最起碼也能露出大半個圓球體,還有那道堪比東非大裂穀的深深丘壑,可她愣是將睡衣往上拉,將自己重要的部位守衛得固若金湯。
洪三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臉頰,一個吻,吻在她的頭頂。
“這身材,不比小姨差啊,她們倆誰是冠軍,誰是亞軍,真不好分啊。”
看著她迷人的身體曲線,洪三深思著,鹹豬手忍不住拉開她胸前的睡衣,往裏麵那片雪白看去。
雖說昨晚蜻蜓點水一般臨幸過這個地方,可是不過癮啊,那可是男人最愛的地方之一,誰不想老死其中?再說啦,不同的光線下,就有不同的效果,你說是不?
白天看,跟夜裏看,能一樣嗎?
洪三一動,周從吾悠悠醒來,見洪三一臉奸相地看著自己,說:“你看什麼?”
洪三說:“你眼角有不明物體。”
周從吾“啊”一聲,急忙伸手去揩,可是揩了半天,也不見有什麼東西,也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她說:“你好壞。”
洪三說:“能壞得過你嗎?見死不救。”
周從吾說:“什麼見死不救?”
洪三說:“見我浴——火——焚身,也不肯救我,還不算壞嗎?”
周從吾想起他昨晚為達目的,所說的那些混話,忍不住笑起來,她這一笑,就如星光璀璨、繁花堆樹,褲襠還沒幹的他,又重振雄風,他說:“要不要順便吃個早餐?”
周從吾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啐道:“我呸呸呸,你怎麼老想這些啊?”
洪三說:“關鍵是沒吃飽啊,吃飽了誰還想這些啊?”
周從吾算是領教了男人的德行,她說:“還是起床吧,我跟弟弟要回家了。”
她說著,掀開被子,起來換衣服。可能是掀被子的力度大了些,洪三也跟著暴露出來,她一眼便瞥見洪三濕濕的褲襠,還有那刺目的小帳蓬,生物學成績優異的她,自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羞道:“你怎麼這麼流氓?”
洪三雙手交疊墊著後腦勺,右腿彎曲,放在左腿上,一抖一抖的,無所謂說:“從科學的角度來講,這叫精滿自溢,跟流氓扯不上一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