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餑欏葉餅(1 / 1)

老黃安排我去天京出差不知道這算不算穿小鞋。這大三伏天的,我在天京的公汽上中暑了。雙眼發黑,冷汗直流一陣陣的惡心,上不來氣。就要不行了,車門一開我擠了出去跌跌撞撞闖進京廣大廈找了個地兒坐下緩了有二十多分鍾,算是沒倒下。我暗自慶幸,這小身板兒敢三伏天跟天京擠公汽,真是耗子給貓當三陪要錢不要命了。

歸心似箭,一路上唱著小曲兒回來的,屁顛屁顛的。

“我想吃餑欏葉餅了”小琪電話裏說。我直撓頭,“怎麼想吃這個了”“你忘了上學那會兒我們去長壽山玩——”

“猴年馬月的事兒,你還記得那麼清。”我嘿嘿直樂。

(餑欏葉餅。相傳明朝有位大將叫戚繼光的,明朝那些事兒裏有這哥們的故事,大家可參閱。帶了一幫子人駐守山海關,號稱戚家軍。當時粗糧多細糧少當兵的生活苦嘻嘻的也沒啥嚼頭。偶得機緣有一火頭軍用每年五月長城沿線常見的餑欏樹葉內裹澱粉作皮三鮮為餡上屜蒸之,熟後有餑欏葉草木之清香,餅皮隱約而透明,味道三鮮令人垂涎,眾軍士聞香而來爭而食之。其後遂在山海關一帶廣為流傳,據說現已傳至日本,雲雲。)

我給大勇打電話“出車去山海關的時候給我捎幾個餑欏葉餅”“你還有點正事兒嗎?能不能幹點事業?”大勇笑罵。“君命難違”我說。“那點兒出息!”大勇放了電話。

誰讓你是我賈世傑的朋友?我放下電話直樂。

“爽!!”我一猛子紮進水裏,肌膚與海相親有一瞬的冰爽,浪花輕湧,海風拂麵心底一片的愜意。

“叫什麼叫啊”琪琪拍我一臉水。

“真涼快啊!”我抹了把臉。舒展了四肢又遊了幾下。水溫不錯,水質差點,藻類較多。“這地兒這麼淺,有什麼玩的,這麼多人下餃子是的,咱往深了遊遊”我拉著琪琪的手。今天是周未海濱浴場密麻麻都是人。“一邊去”琪琪打我。“海邊長大的不會遊泳,真滑稽,別說你是琴島人啊!”我笑。我靠小琪身邊躺下飄在海麵上。海水沒了耳朵,沒什麼事兒,打小兒就洗海澡耳朵根本不進水也從沒戴過耳塞什麼的。小琪使了個一指禪在我小腹使勁摁了一下,我一下沉了底兒。

從水下上來時我抱住了琪琪的腿,朝深水區走了幾步。琪琪一臉驚恐,“放我下來”,她喊。眼看著水已經到脖頸了,琪琪一把摟住我的脖子,腿象海草一樣纏到了我的腰上。“要死啊!”她尖叫。浪花飛濺,靈動而迷幻,視線朦朧中親吻到了琪琪白晳的頸。胸中有團熾烈的火。

肌膚相親,有一瞬的戰栗,有一瞬的甜蜜。

“喂,好了,姐姐,不要再撒了”我躺在沙灘上除了頭以外身上已被琪琪撒滿了海沙,沙浴很舒服,微燙的細膩的海沙偎著每寸肌膚有說不出的愜意。針尖般的細沙從琪琪手指間瀉下,海風輕舞飛揚不經意間就迷了眼。

琪琪看著我笑意盈盈,眼波流動溫柔四逸。

“喂,喂,別往頭上撒啊,姐姐”

琪琪微笑著溫柔依舊。

“停,停,呸,你要活埋我啊,姐姐?!”我嘴裏已經全是沙子。琪琪咯咯的笑出聲來,不知從那撿了根小棍,做勢要往我下身插去。“殺人了!”我哈哈大笑,掙了幾下從沙灘上爬起來,沙猴子是的張牙舞爪。

我找出一瓶礦泉水,漱了漱口。“還遊一圈兒嗎?”我問琪琪,琪琪搖搖頭“我不下去了,你衝一下吧,身上都是沙子”。

海濱夕陽如畫,輝煌燦爛。遊人如織,歡樂依舊。

剛換好衣服,大勇來電話“外賣,餑欏葉餅五個”“我在浴場”我說。“洗鴛鴦浴呢吧?”大勇淫笑。“我在白雲賓館門口等你,快點啊!”他說。“別了,勞您大駕直接過來接我吧!晚上咱吃點燒烤。”“你奧巴馬啊,一天得瑟的。浴場人多吧?”“都打不著車”我故意說。

“賈少爺,您的餅!”大勇笑咪咪地從車窗探出個頭。小琪朝大勇擺手打招呼一臉笑意。“下車啊!”我說。“別了,讓你拉壯丁啊!沒門兒。”大勇眉毛一挑。“找地兒吃點飯去。”“免了,哥們還掙錢呢!玩兒去!”一踩油門這小子跑了。

“這犢子,老子的錢不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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