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塵破口大罵,“任千秋,你就是故意找我的茬,沃克到底與什麼盜竊案有關,有本事你說清楚。”
任千秋板起臉,平靜道:“此事很複雜,一兩句說不清,我要立即向院長彙報要事,詳情你問沃克吧。”
任千秋飛身就走,蕭遠山和秦幻緊隨其後,飛出老遠還能聽見溟塵和洛雲的咒罵聲。
秦幻分析道:“ 溟塵眼高於頂,卻為資質一般的沃克闖入執法堂,隻有兩個可能。
一他們都是黑暗獵殺會的成員,二溟塵過於護短,不但偏袒徒弟,還幫襯徒弟的親戚。”
“溟塵這性子,惹他幾次就能逼他現出原形”任千秋胸有成竹地說。
秦幻和蕭遠山離開執法堂,回晴空塔的路上,剛好看見一隊身著紅色官服的人離開,而秦道涵失魂落魄地愣在原地,儼然霜打了的茄子。
“道涵,你怎麼了?”秦幻關切地問。
“剛才秦均哲派人通知我,後天是我養母徐貴妃的生日,讓我務必參加,還要我準備合適的禮物。
我根本不想去,可是不去的話父皇會雷霆大怒,去了又會被秦均哲收拾。”
秦道涵的聲音透著深深的無奈,深處漩渦之中,想躲談何容易?
秦幻略作思忖,道:“你必須去,而且必須讓皇上知道你這段時間很努力,隻要皇上為你說話,秦均哲不敢再過分。
這樣,我陪你一起進宮,禮物不用發愁,我還剩三顆七寶紅磷丹,全給那位徐貴妃吧。”
秦道涵摸摸頭,猶疑道:“這行得通嗎?萬一秦均哲借機治你的罪,我怕連累你。”
秦幻淡淡一笑,“在他母妃的壽宴上治弟弟和無辜者的罪,他豈不是天下第一不孝?進宮後你長點心,對徐貴妃熱情點,抱著她大腿訴說想念之情。”
秦道涵也不傻,會心點頭,又多謝秦幻。
蕭遠山心思玲瓏,“大秦帝國受寵的皇子都會虛與委蛇,你以前就是太傻才被邊緣化,今後機靈些,要不就遠離皇宮過些安穩日子,要不就橫下心玩權弄術。”
“這枚玉佩給你,記得在皇上和貴妃麵前親自滴血”,蕭遠山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玲瓏剔透的瑩白色玉佩。
秦道涵接過玉佩,左看右看,體會著玉佩冰涼的觸感,立刻明白了蕭遠山的用意。
他送再好的東西,依然是徐貴妃和秦均哲的眼中釘,隻要巧立名目打動父皇就行,畢竟血脈相連,父皇又不是鐵石心腸。
幾人商量一會兒,議定壽詞後才回高塔修煉。
壽宴那天,秦道涵和秦幻一早醒來梳洗一番,秦幻穿上最幹淨的青色布衣,秦道涵則一襲宮裝,精神抖擻。
二人徒步前往皇宮,秦幻剛來帝都時遙遙觀望皇宮,但隻看個大概,如今走進了深入其中,感到深深震撼。
皇家學院已經夠大了,但和皇宮相比簡直九牛一毛,大大小小的宮殿令人眼花繚亂,琉璃瓦,金粉牆,妙的是每個宮殿建築風格都不一樣。
因為有秦幻陪伴,秦道涵顯得有底氣,生平第一次有人站在身邊支持他,不知不覺中他真把秦幻當成大哥,雖然秦幻比他還小一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