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方向,那裏似乎是顧庸和唐兠出發的方向,那棟別墅!
也許末日鐵騎在那埋伏下了一大隊人等著顧庸自己送上門來,顧庸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即將要和末日鐵騎最大的一支隊伍剛正麵,人數之前在一百人以上,而且都是一些極度凶殘的瘋子,縱然他可以在他們措手不及時以一人之力殺掉十個人,但這可是整整一百人,顧庸真的無法做到和之前在別墅那樣遊刃有餘。
雖然如此,但顧庸不會退縮,這次還有人等著他的到來,至少在這一刻,他是被人需要的。
摩托車一直沒有停歇過,顧庸暗自納悶,自己是不是被那個矮胖子騙了,不過矮胖子騙他的幾率極小,攻陷了這樣規模聚集地的隊伍是可能少於一百人的,但他們就隻比顧庸出發的時間隻多出了一個夜晚,再加上他們又攻破一個聚集地的時間,這樣一大隊人馬是不可能連夜趕路的,最起碼也要休息一下,但顧庸可是連夜趕路,竟然也追不上他們的腳步。
慢慢的,顧庸也想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也代表他要麵對的就是一場硬戰,一場拳拳到肉刀刀見血的戰鬥。
……
想通了這些他調整自己呼吸頻率,盡量在趕路時同時不時的閉眼養足自己的精神,摩托車來到了一個他很熟悉的地方,這裏是一座地鐵的入口,曾經的兩父子埋葬的地方,顧庸忽然想到了什麼停下摩托,他從車上跳了下來,站在立著墓碑的墳前,顧庸拿起他曾今用來刨土的木板把兩父子屍體刨了出來。
天氣還很幹燥寒冷,屍體還有水分,看起來並沒有腐爛的跡象,他掰下兩個人右手的小拇指來,用一條細線將兩條手指串在了一起做成項鏈,顧庸把項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樣做絕不是顧庸要褻瀆他們的屍體,他隻想借用兩父子的力量,帶著他們的一部分一塊去救唐兠,這樣顧庸至少就不會覺得自己是孤身一個人。
他拍了拍胸前的項鏈低聲道“何淼,現在是你還我人情的時候,千萬要替我保佑唐兠!”
摩托車再次啟動,顧庸做好了發生正麵衝突的所有的準備,在行駛了三十多公裏後終於看見了別墅的影子,顧庸加快的油門,他要給這些人來一個措手不及,這樣他便能以最快的速度進入到別墅裏尋找唐兠,原本他也可以選擇更穩妥的辦法,比如抓住一個人嚴刑逼供,可這些人實在太凶殘了,顧庸已經不奢望唐兠沒有遭遇到任何可怕的事,隻要活著就好!
摩托車撞破別墅圍欄時,顧庸的眼睛迅速掃過別墅周圍的所有人,有二十個人圍著一台燒烤爐在吃燒烤,靠他這邊的兩扇窗戶各站了一個人,還有零零散散幾個人蹲在地上抽煙,還有兩個人圍在一輛皮卡旁邊打開隱形蓋在修車,他的摩托在衝進來的一瞬間就選擇一個離他最近的一個人。
這個人正叼著一根煙,手裏捧著一本書仔細的看著,顧庸撞向他的時候,幾乎看到了他抬頭時的錯愕表情,然後被摩托狠狠的撞了出去,整個人都飛了起來,估計就算能僥幸活下來也隻是一個廢人,顧庸在摩托撞到他的一瞬間就已經從摩托車上翻身跳出,在地上滾了一圈緩去了衝擊力,人還沒站起來就瞄準了摩托車的油箱開了一槍。
“嘭”隻聽得一聲爆炸聲響起,將剩下的所有人都給炸蒙圈了,顧庸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從地上站起來時,手裏的衝鋒槍不停點射,每一發子彈都精準的射入一個人的腦袋,同時他一邊射擊一邊跑向離他最近的那個早已經楞在原地傻傻不知所措的那個人的身邊,手中短刀早已經握在手上,他反手插入那個人的胸口,接著再反手將短刀拔出,那個人哼都沒哼一聲就死了,因為顧庸這一刀精準的插入他的心髒。
畢竟是亡命之徒,比起一般人的膽量和反應來還是強了不少,如果是一個正常人看到顧庸強悍成這樣,估計早就跑的越遠越好,但事實證明這些人怕死的人真不多。
一時間,手裏有槍的就開始反擊,手裏有冷兵器的就衝上去和顧庸貼身肉搏,手裏沒槍又沒冷兵器的就尋找掩體或者回去拿武器,一時之間,這些人竟然還壓製住了顧庸。
畢竟,顧庸隻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副血肉之軀,他也不得不時刻躲避著向他飛射而來的子彈,反手一刀將一個靠近他的人的腦袋砍掉,顧庸抓著他的屍體在身前為自己擋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