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怪人帶著猴子的麵具,它離開了大部隊,但是也沒有人回頭催促它快走。
“他想幹什麼?”陳薛涵也有些緊張起來。
“不知道,還是靜觀其變的好。”顧庸答道。
帶著猴子麵具的怪人慢慢靠近顧庸,而顧庸雖然沒太多緊張神色,但若仔細去看,顧庸此刻雙手正在微微顫抖,他想掙脫開這個身體不能動的局麵,也不知道這群怪人用了什麼手段,讓三人如何也動不得。
帶猴子麵具的怪人走到顧庸身邊,在顧庸緊張目光下,他慢慢舉起手來不停的在顧庸胸口和手臂上撫摸,顧庸雖然不知道它在幹什麼,但是顧庸突然發現一個很不尋常地方,這些怪人手摸在他的皮膚上有種很特別的觸覺,就好像直接觸摸在扒了皮的豬肉上。
這個感覺馬上被顧庸所驗證,怪人手移動顧庸臉部,雖然沒有揭開顧庸嘴巴上的口罩,顧庸也看到了怪人那雙手,那是一雙被扒了皮的手。
“果然和鄭爽說的一樣,這些人都是通過扒皮酷刑而活下來的人。”顧庸這樣想著。
“他可能看上你了,隊長!”牧野忽然顧庸背後輕生道。
“可能是的!”顧庸點了點頭,這也表示他必須反抗了,不然自己一身皮可就沒有了,不知道皮沒了借助隕石力量是否能再長出來嗎?顧庸雖然想試試,但也不是現在。
在扒皮行者摸時顧庸也不是打算坐以待斃,他不停來回活動自己右手的幾根手指頭,這點時間,顧庸整條右手臂已經能小幅度擺動一下,隻是他的動作輕微並沒有被怪人所察覺,二人在他背後對他的動作自然是了如指掌,所以二人也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現在顧庸已經是二人的希望了。
這不是精神暗示,也不是什麼狗屁催眠,大概就是這些霧氣的原因,可能有麻痹人肉體功效,但顧庸身體素質顯然有普通人幾倍之多,雖然他也中招了,但是他仍然有掙脫束縛活動身體的機會,後麵兩位雖然身體素質也是極好,但他們缺連擺動一下頭部也不能。
“你即將成為我們的一員,和我們一起走吧!”扒皮行者說道,隻是他聲音聽起來讓人十分不舒服。
“如果我拒絕呢?”顧庸麵無表情的道。
“那我隻能把你打昏了帶走。”扒皮行者語氣清淡道。
“那你未免太自信了。”顧庸怒吼一聲,他右手順勢抽出短刀,但是抽出速度極慢,隻是在他眼裏極慢,在三個人眼裏也算是反應迅速。
“你,你,你怎麼……”扒皮行者猛退一步,顯然是很驚訝顧庸是如何掙脫開來的隻是他很快就發現顧庸隻有一條右手臂可以動,立刻驚訝道“想不到你的精神力量竟然如此強大,你簡直是一個奇跡。”
“用不著你來評價!”顧庸說完忽然揮舞起短刀,隻是對象並不是這個扒皮行者,手裏短刀竟然向自己肋骨捅去。
“這家夥會精神催眠!!!”陳薛涵驚訝道。
“我靠……”牧野也忍不住爆了聲粗口。
短刀直直插入右肋裏,這一刀顧庸差點插進自己內髒裏,頓時,劇痛感覺瞬間傳到了自己大腦裏,因為疼痛大腦瞬間奪取身體的控製權,顧庸一手捂著自己傷口將短刀從傷口處拔出對二人道“是我自己捅自己,受到傷害大腦會因為危及生命原因極速分泌腎上腺素,這樣興奮劑足以我掙脫這種麻痹我身體的毒霧的控製。”
說話間顧庸已經撲了上去,扒皮行者比他想象中弱的多,比起陳薛涵和牧野還不如,顧庸三兩下輕而易舉將扒皮行者製服,順便挑了扒皮行者的腳筋。
顧庸行雲流水的動作,二人都看在眼裏,二人對視一眼不免相視苦笑,哪怕顧庸對手換成二人,他二人也不是顧庸的對手,顧庸強大的不隻是身體還有生死搏殺的經驗,以及一顆對待一切都能平淡無奇的心,光是這三樣,二人都難以企及。
“這東西很古怪。”顧庸一腳踩碎了火盆,將燃燒的火焰盡數踩滅,霧氣減弱的同時,二人身體控製權逐漸回歸,顧庸也覺得身手越來越淩厲,就光這一點,也足以說明火盆的不凡之處。
顧庸拿出一瓶農夫山泉來,將裏麵的礦泉水全部倒幹淨,蹲下身子將火盆燃燒剩下的泥狀物裝進礦泉水瓶裏。
“就是這東西?”牧野蹲在顧庸身邊看著顧庸小心翼翼收集這些泥狀物。
“應該就是了。”顧庸將泥狀物收集完,陳薛涵撿起一些剩下的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皺起眉頭道“一種刺激性氣味,如果長期聞這股氣味,我可能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