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撥鼠走進那片浩瀚的玉米地,玉米葉子上的毛毛劃著他的臉,他卻顧不上這癢癢的感覺,他隻想把他剛才聽到的情況彙報給海倫隊長。此時的海倫早已跑遠,穿過無數的玉米地,繞過過幾個寧靜的小村落,來到一個小縣城旁邊。
“把武器全部埋起來。在那邊小溪邊洗淨咱們的衣服和臉龐,準備進城。”
她想去租一輛車,趕快離開神農省,越遠越好!
留下了最後一個給土撥鼠指路的記號,海倫領著隊員進了城。神農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們連飯都沒有吃,立刻租車離開。
就在海倫離開神農省的同時,燕京機場上,俄皇帝國總統尼古拉夫的專機徐徐降落,緩緩停在長長的紅地毯前麵。
當胖胖的尼古拉夫穿著筆挺的西裝走下飛機,原定親自來迎接的一號卻意外地沒有出現在飛機場。
前來迎接的換成了二號,這讓尼古拉夫極度不悅,拉著一張長臉,匆匆檢閱完儀仗隊,去了他下榻的賓館。
寬大的沙發上,尼古拉夫拍著沙發的扶手,喘著粗氣說道:“太不像話了,科裏維奇大使,你立刻遞交國書抗議,兩國邦交,禮節都已經定好了,怎麼說變就變?說是親自迎接,卻派了副手過來!抗議!”
秘書思諾娃過來低聲說道:“總統先生,華夏國務院的人前來遞交國書,抗議我國間諜圖謀綁架華夏一號的女兒!”
“什麼?扯淡!這不可能,這麼重大的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科裏維奇大使,你去接待一下,一會向我彙報。”
科裏維奇剛剛出去,
科裏維奇大使點頭出去了,大約半個小時,他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總統先生,事情有點棘手!是阿爾法的隊員,拿著五把破槍,把華夏一號的女兒逼到了一個山頂上,華夏出動了戰機,把咱們的人都俘虜了!”
什麼破槍?戰機把誰俘虜了?尼古拉夫聽得是一個頭兩個大:“科裏維奇大使,不要用你的方言,更不要把華夏的方言帶到你的方言裏噻!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克利維奇再次把他得知的情況講了一遍,尼古拉夫頓時愣住了,怎麼會在這個當口發生如此不友好的事情,恰恰這會兒自己就來訪問,怪不得人家一號會甩臉子。這事該怎麼辦呢?
政治家從來不缺乏智慧,尼古拉夫自然是優秀的政治家,他說道:“這件事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
科裏維奇無比崇拜地看著他的總統,心中暗道:“難怪他會當總統,而我隻是個大使。”
他說道:“可是咱們的人都被抓住了,怎麼說沒這事?”
"簡單,這是他們擅自行動,屬於個人行為,不能破壞兩國的友好大計。馬上聯絡華夏的人,成立一個特別聯絡小組,務必趕在明天正式會晤前,解決好這件事。不然的話國家利益說不定會受到影響。"
政治就是講究利益,沒有遠遠地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科裏維奇問明了底線,立刻著手去辦這件事了。
海子園裏,一幢古色古香的建築淹沒在繁樹之間,大氣,安詳,倘若是午飯後,散步至此,都會有種想要昏昏欲睡的感覺。能在這依山傍水的樓閣之中小息片刻,實乃是人生一件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