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根死了後的幾周內,生活像往常一樣恢複了平靜,而我也順利的通過了期末考試,回家的車票也預定好,蘇月決定在假期找個兼職繼續生活在這個城市,一切都像預料的那樣,直到今天淩晨……
“喂,什麼事啊,我收拾包明天就準備回家了。”躺在床上翻看著《茅山圖記》,我不滿的說道。
“重要消息通知你,就在剛才美術大廳的打更老頭張老漢被發現死在展覽廳裏,法醫剛剛趕過去初步判斷是心肌缺血腦供氧不足而死亡,具體的還要回警局作全麵檢查。”趙海焦急的聲音從手機另一端傳來。
美術大廳?張老漢?一連串的詞語搞的我有點糊塗,忙問:“這和我有什麼關聯嗎?”
“張老漢的鑰匙還在他的上衣兜裏,美術大廳門緊鎖著,要不是今早把鎖弄壞了,我們根本就進不去,也就是說這是個密室殺人案。”
“So What?”
“你還記得上次強奸拚圖的案件嘛?劉根當時就在會議室和廳長李德利商議晚上的發布會事情,所以凶手絕對不是他?這次也一樣,劉根在三周前就被你和李天易召喚的勾魂無常帶走了,那麼這次美術大廳死亡的案件凶手是誰呢?凶手絕對另有其人!”趙海有條不絮的分析著案情,不得不說他分析的很有道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件案子還沒有完……
掛掉電話後,我就打開蘇月的筆記本電腦,鼠標點下退票的按鈕,胸中仿佛有一顆大石頭又重新砸向我的心口。
“辰哥哥,怎麼臉色不太好?剛才誰打的電話?”蘇月端著豆漿杯抿一小口,衝我問道,我就把趙海的話重新敘述一遍。
“不瞞你說,其實我也覺得這個案子還沒有結束,水族館下的殘骸就是最好的證明。”蘇月也認可趙海的觀點說道。
“月兒,今晚我們去美術大廳探探究竟怎麼樣?”我突發奇想,一條計策湧上心頭,見蘇月點頭讚同後就立刻打電話通知趙海。
“月兒……”我支支吾吾的道。
蘇月疑惑看著我,噗嗤一聲笑道:“怎麼了?你這副樣子像個小娘們。”
一陣無語……白天我出去向趙海要了晚上探查的工具,晚上帶上桃木劍手裏抓起一把符就跟蘇月朝美術大廳走去。
“為什麼要把煤灰擦我們的臉上胳膊上啊,真是臭死了,連出租車都不敢打!”蘇月一路埋怨道。
“《茅山圖誌》上說煤灰擦在身上可以掩飾我們身上的陽氣,鬼魂就看不到我們,雖然你是妖,但是現在也是化為人形身上應該也有陽氣纏繞,為了保險起見當然也要給你塗上咯。”我奮力解釋道,心裏也是十分厭惡這屎一樣的味道。
走了一個小時,才到美術大廳的門口,趙海和一個女人都蹲坐在階梯上聊天著。
“你們怎麼才來,哎這臭味,果然是真煤灰不是假貨!”趙海瞬間捂上鼻子,兩隻手扇來扇去。
“自我介紹下,我叫董思雯,今晚作為誘餌來引蛇出洞。”董思雯大方的伸出手,爽朗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