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一把抓住無憂的柔胰說道:“觀音婢,見不到你的日子,每天都想到你,現在又覺得沒有你在身邊,心裏怎麼都靜不下來,你就是我命裏的觀音姐姐啊!”
無憂紅著臉笑道:“快不要這樣說了,是不是見到漂亮女子,你都會這樣說的?”
“絕對沒有!”李向就差賭咒發誓了,看的無憂嗬嗬直樂,李向知道上了無憂的當,便過去和無憂打鬧起來。
兩人玩樂一陣子,又坐下,無憂才道:“本來是過來和你說事情的,卻被你欺負了半天,好了,趕緊說完事我要回去睡覺了。”
李向笑著點點頭,等著無憂繼續說下去。
“那個股份的事情,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不過我感覺好像沒有那麼簡單,怎麼好端端的宇文家要來沁香閣入股,公子覺得這裏麵有什麼文章?”
“我也不敢肯定,但起碼知道宇文家現在已經注意到我們了,這對我們的發展很不好,所以我要想辦法將這件事給平息下來。”李向分析道。
“恩,那孩子們都來了,公子準備怎麼辦?”無憂又問道。
“我倒是還沒想好怎麼安排,現在書院還沒有建起來,總不能讓他們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吧。”李向也在發愁。
“我們可以先把他們分開,女孩子交給我,我和素雲幾人先教授她們讀書識字,女紅刺繡,琴棋書畫,也算是幫你忙,至於男孩子,你就交給我哥和魏大哥吧,跟著他們也能幫著幹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對這些孩子都有好處的。”無憂建議道。
“好,先按你說的辦吧,這段時間我還要先處理越王和宇文士及的事情,隻好麻煩觀音婢了。”李向微笑的看著無憂。
無憂看看天色已經很晚了,便和李向告辭,李向依依不舍的一直送到無憂房門口,才轉身回房。
宇文成都也從孟津回到了洛陽,剛剛回了太守府,就有下人稟告說駙馬都尉派人來請他過府,有事相商。宇文成都很是不解,雖然和宇文士及同在洛陽,但他還真的沒有去過駙馬府,兩人並不怎麼來往。
他把下人打發出去,想了一會兒,又騎上玉獅子奔著駙馬府而去。
駙馬都尉府在皇城西北明德門附近,宇文成都一路走,一路看,到了門口叫人向裏通報,這才仔細打量起這處宅邸。
駙馬都尉府是楊堅時就建好的,整座府邸是洛陽除了幾位王爺府邸外最大的一座了。亭台樓閣,假山溪水應有盡有,而且還有一片皇家園林在後邊,沒事的時候可以去林中打獵,甚是逍遙。
宇文成都在府外等了一陣,便有家丁出府帶著他往後麵的園林走去。
宇文士及帶著府內的家兵騎在馬上,在林邊等著成都的到來,三十多歲年紀的士及,正當壯年,虎背熊腰,身上穿著軟甲,左手寶雕弓,右手青羽箭,得勝鉤鳥翅環上掛著三尖兩刃刀,威風凜凜。
成都到了近前,翻身下馬,朝著士及行禮道:“叔父安好,侄兒給叔父請安了。”
士及哈哈一笑道:“快快起來,上馬,與我去狩獵一番。”說完先帶馬往林中奔去。
成都知道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說,便也上馬,一提韁繩,策馬跟了上去。
林子很大,但後麵的家兵並沒有跟上來,估計是士及囑咐過了。看到林中竄出了一隻角羊,士及說道:“成都你來射一箭,叔父看看你的箭術是不是又有提高。”把自己手中的弓箭遞給成都。
成都也不客氣,拿起弓箭,試試重量,兩指一拉弓弦,知道是兩石半的硬弓,便張弓搭箭,瞄準了角羊,隨著羽箭“嗖”的一聲,角羊應聲而倒,並沒有掙紮,直接斃命。
兩人趕了過去,成都下馬將角羊拎起來,朝著士及晃晃道:“叔父,侄兒射到角羊,獻給叔父。”說著將角羊遞給士及。
士及接過來一看,剛剛那箭直接從角羊左眼穿過,直入大腦,不由的笑道:“成都的箭術愈發高深了,好好,我宇文家的重任後繼有人了。”
成都微微一笑,翻身上馬說道:“不知叔父叫侄兒前來,是有何要事?”
士及看看成都,慢慢說道:“聽說你和河南郡都尉李向很熟?”
成都馬上想到了很多事情,不由的說道:“還不能說太熟,不過有幾次合作罷了。”
“那你是怎麼評價此人的,據說此人年不過十五,有天縱之才,可是真的?”士及擺弄著角羊問道。
“李向年僅十歲,但侄兒相處後感覺他處事老練,聰慧異常,確是當世傑出之人。”成都又想到了父親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