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皇後娘娘。”魏銘阻攔得更緊了,這次不是攔她的道,趁人不備之時,埋沒眾人目光悄悄握住了王嫣然的柔荑。
“你——”王嫣然掙脫幾下,魏銘握著的她的手更緊了,手背微微泛疼,王嫣然咬牙切齒瞪著她,他湊進來語氣小的隻有她自己聽到:“若你不跟我走,你身邊的貼身侍女我無法保證她的安全!”
王嫣然微震,回頭望了一眼烏雲珠從他們兩人這裏投來擔憂懼怕的目光,她最擔心魏銘會對她家皇後做出什麼不利的事。
“你動烏雲珠做什麼?她一個平凡的宮女與你無冤無仇。”王嫣然警告一聲。
魏銘不為所動地道:“明眼人都知道你與烏雲珠關心最親密,你不給我機會獨處,我就把那丫頭送給衛涇做嬪妃!”
“沒門,沒你這樣的!”王嫣然立馬反駁,得來魏銘揶揄目光笑看她。
“哼,就知道你護奴才心切,看來宮內相傳皇後心慈手軟看來傳的不假。”魏銘笑意一紳:“跟不跟我獨處一會兒,就看皇後娘娘您給的造化了。”
王嫣然胸腔內憋著無窮的怒火,用了好大力氣才頑強地忍了下來。
好你個魏銘,你要氣死我啦!我恨死你啦!心中的怒火如孩子氣似的翻滾,王嫣然差點氣昏。
“行!”憋著好大的氣才咬牙答應下來,不忘條件地提道:“給你一刻鍾!”
“不,半柱香!”
“你——魏——銘!”王嫣然真要氣瘋了。
魏銘無視她臉上憋著一團怒火,笑意逐漸如沐春風地做個“請”。
王嫣然心不甘情不願地隨魏銘走進綠從中去。
本以為走幾步,魏銘就在綠從口外能停下來,豈料他繼續深入到綠從中,這裏的綠從都是低矮的小樹叢,看似冬青樹實則還未進化的冬青,羙國管它叫“禾木”,高約多出人頭數厘米。
綠從那麼隱秘,王嫣然更加擔心,不怕裏麵有鬼,就怕裏麵搞鬼。
終於,魏銘剛深入叢中頓住了,轉過身,道:“怎麼不過來?”
王嫣然堅持站在入口處,望著裏麵點點陽光,卻心慌慌道:“我們不是談私事麼?何必走那麼深。”
魏銘五官分明精致地邪魅勾上唇角,不禁揶揄:“我又不會吃了你!”
一句下去,王嫣然渾身一震,最後決絕地頭也不回地往回走。
“站住!”一道厲聲喝起來,唬得王嫣然心跳漏一拍。
她走開,他就勃然大怒,至於麼?誰叫他剛剛說出輕薄的話來刺激王嫣然全身而退。
“你再往前走一步,我便讓你宮中所有人都血染後宮,一個都不留!”
好大的殺氣,不過——王嫣然這才轉身,狐疑萬般無奈道:“這麼快就心急了。你不會帶我到這麼偏僻處搞小動作吧?”
魏銘鬼叉般地怒然一下子泄氣,嘴角勾魂道:“哼,要真想搞個動靜,我早把你掠到府上去,然後弄個金屋藏嬌,”他一字一句十分輕浮,道:“慢慢搞。”
“放肆,說話別那麼坑髒!”王嫣然脫口斥責,換不來魏銘表情上的老實。
“隻要娘娘你想聽——”
“抱歉,你我生不逢時,本宮貴為皇後解決不了你的需求,不過宮外倒有個不錯的妓院,那裏喜歡在床上盡情活動的妓生們可以服務你、滿足你。”魏銘笑容僵住,形同木雕,王嫣然勝利地在心中狂笑。
想就地搞小動作?哼,本老娘可不是吃素的就肯就範。
“不過話歸話,不知魏將軍知不知道有句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