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明白,不是那種混血的富豪,誰能有資格伺候得動您呢!”
丁有朋的反問馬上引起了月小丫的重視。月小丫氣得俏臉緋紅,她嬌聲道:“你在說什麼?你聽誰胡說八道的?”
“這個,古家那位小姐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都在說這事。她說月小姐,有了新歡,就是一個叫做南屠熊的家夥,古小姐本來就是想接近南屠熊,跟南屠熊做朋友的。哪裏料到您竟然先下手為強,搶先了一步。”
丁有朋故意說得煞有介事,像是真的一般。氣得月小丫渾身發顫,她的聲音裏都能聽出氣憤。
“她失算了,她失算了。我早就料到她會想搶先一步得到南屠熊。我才懶得理古真愛那賤人。她要是真想要南屠熊,我給她就是。”
“那怎麼行呢?您不是損失巨大了嗎?我知道您已經跟南屠熊那樣了。是古小姐說的。當然,古小姐要是搶先一步,也得那樣。不然,她就沒法把您給氣跑。”
“她氣跑我做什麼?那個賤人,她的心思當我不清楚。她就是發騷賤,一門心思的要跟我搶男人。謝子賜也是她故意發騷賤勾搭上的。哼哼,賤人,該死,該死。”
“哈哈,你想讓她死,我倒可以給你出個主意。”
“什麼主意?快點說,快說。”她的頭腦似乎已經被氣得混亂,丁有朋第一次感覺到女人還能有這麼強勢的嫉妒心。
“你可以雇傭我成為您的情人,然後,我發誓我一定會竭力效忠您。我去把古真愛……”
“你就能把古真愛給我殺掉了嗎?”她冷冷的聲音裏有著一種憤怒。
“我可以把她迷倒呀。我幹的就是這行,讓她夜夜都被我蹂踏的累累的,她自然也就不怎麼跟別的男人去相好了。你不以為這個主意更好嗎?”
“不好,不好。”月小丫連連擺手,說道:“我想讓古真愛死。我非要她死不成。”
月小丫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她掛斷了電話。她顯然被丁有朋氣著了。丁有朋就是要這種效果,自己是軟飯王,是小賴皮,那比自己是英雄豪傑可好辦事多了。以前不敢說的話現在敢說,以前不敢做的事情現在敢做。
他覺得反而辦事比過去如魚得水了。
清風拂麵,他走在街頭,廣告牌被風刮得嗚嗚響。他聽到有一家人正在哭著:“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呀。”
他心中猛地一震,想道:“這是月小丫那小蹄子幹的好事。那女人就愛幹這種壞事。我得抓到證據,把它送到警局裏,不然沒人相信那是月小丫幹的。說不定還懷疑是古真愛幹的呢。”
丁有朋把自己武裝好,過去他手持木舞寶劍和敵人砍殺。這次,他完全改裝了自己。他到店裏買來了女人服裝,他是要扮作女人。
過去打死都不肯做的事情,現今卻在積極地做。丁有朋在衣服店裏的鏡子裏打量自己的怪相,心中好笑。不過,他必須這麼做。他得混進月小丫那裏,看看那些女人到底都被藏到哪裏了。隻要接近那裏,他的那種天生的敏感的預示未來的細胞就會活躍起來。好多事情都不用在回答就能知道了。
丁有朋一直等到向雪下班。向雪穿著時髦,她家境不是很好,身材細條,穿著一身筒狀的衣裙,說不出的秀氣。她手挎著提包。還在和同事們連連道別。
丁有朋預示到她很快要有災難。丁有朋裝作女人,跟在她身後。要跟她一起遇難。這是當前丁有朋必須做的。
向雪是轉乘了好幾輛公交車,一下車,走到一小黑胡同。這是她通往家裏的必經之路。突然前麵一道閃光,刺激的她眼痛。
後麵的女人喊了一句:“啊,逮女人的來了。”
嚇得向雪一身冷汗,她啊的驚叫。背身想逃跑。逼近她的是一幫人,她哪裏能夠逃得出去。
後麵的女人看著向雪,說道:“你呀你,怎麼這麼無聊。人家就是看中了你的錢夾裏有二百塊錢,才一直尾隨著你,可是你竟然把人家給引到拐帶女人的人販子身邊來了。人家還不恨死你嗎?”
丁有朋故意憋著聲音說話。向雪聽她這樣說,叫了一聲:“哦,你是一個小偷呀。”
他們還沒有說兩句話,就被迎麵逼近的男人們拉住,用毛巾捂住嘴。向雪很快失去意識,丁有朋有意識,但是他故意也裝作喪失了意識。
她們被扔進了轎車的後座。
一路拉她們到了另外一處。是靠近森林的隱秘地帶。汽車連續幾天才到這個地方。丁有朋慶幸自己有著預示性的能力。他不用人家告訴,就能本能的察覺到這是什麼地方。
他和向雪被男人們拉出來,把他們扔進了森林裏這處宅子的裏麵一間房子裏。房子的四圍是鐵欄,任何人都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