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希望你能和他走到一起。”
“伯伯,我反感您這樣。您中意謝天賜也不能一定讓我中意他呀。我原本就看不中他。”
“真愛,你就看中那個叫做丁有朋的軟飯王了。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了解的一清二楚。你不能這樣。你還年輕,未來還很遠大。怎麼能看上丁有朋那種人呢?”
“伯伯,誰說我看中丁有朋了?”古真愛的臉一紅。她道:“我說過我看中丁有朋了嗎?丁有朋是我雇傭的家仆。我雇傭過那麼多的家仆,就都是看中了嗎?”
古振威道:“丁有朋一天到晚在你麵前晃來晃去我就受不了。他就是一個遠近皆知的軟飯王,你雇傭他做了保鏢做什麼?這件事太滑稽,一個軟飯王做了保鏢還能不惹人非議嗎?你想過後果嗎?”
“伯伯,丁有朋真的身懷絕技,他的武藝很高。我雇傭他是因為看到他的本事了得,覺得他可以一用。”
“真愛,他本事了得,那謝天賜本事就不了得了嗎?謝天賜人家可是專業學過武術的,說上謝天賜保鏢都不用雇傭。”
古真愛道:“謝天賜和丁有朋較量過,他哪裏是丁有朋的對手呢?”
“你這小妮子,越來越會開玩笑了。丁有朋要是能把謝天賜打倒,那就是在說天上能掉餡餅。”
古振威的話語把古真愛弄得哭笑不得。古真愛道:“伯伯,我來到美國怕是伯伯的調虎離山計。你借機把丁有朋解雇是真正目的吧。”
“嗯。真愛,你能明白這一點最好。”
“可是,伯伯,丁有朋現在已經解雇了。我可以回去了嗎?”
“你還不能回去,我想讓你去跟謝天賜吃頓飯。你得趕緊找男朋友,謝天賜是最佳人選。”
“我不要他做我的男朋友。他胖的和豬一樣,生得麵目可怕。”古真愛皺眉道。
“那才是有男人味道。你真是閱曆淺,好多事情都不懂一樣。”
“總之我不要。”
“真愛,你不要老是倔強。你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你出生在我們這樣的豪富之家,古代說我們的家族是鍾鳴鼎食之家。你的一切不僅關係到你自己,還關係到我們的產業的興衰。你想我做為大伯,肯定比你有些見識的。我就賭這個謝天賜,跟上了一定贏。”
“伯伯,”古真愛幾乎要尖叫出聲:“可是,我不喜歡你也不能逼迫我呀。”
“我不是說了嗎?你忘記自己隻是單純的古真愛吧。你不僅代表你自己,你還代表我們整個古家。”
“我,我真是怕我的肩上不能有這樣的重擔。”
“真愛,你怎麼能夠這麼任性,說出這樣的話語?你不知道我對於寄予了多大的希望嗎?”
古真愛麵對伯伯,從來都是鬥誌昂揚,古振威從小把古真愛調教的不怕他,現在終於品嚐到了惡果。
“本來好多事情都是可以兩全其美的。伯伯,你的腦子可不可以想想其他的辦法呢?不要老是這麼死腦筋吧。”
“你不要在頂嘴。人家南希雅都快要結婚了,人家比你小多了。他家人為她找了個暴發戶,我為你找的是一位大少爺。難道說暴發戶還沒有大少爺更有前途嗎?”
古真愛不理古振威,已經退出了大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躺倒在床上,心中暗想:“我得趕緊找到丁有朋,為什麼說到丁有朋,我現在的心中都是滾熱的呢!難道說我對他真的有了感情了嗎?”
她想到丁有朋初次在巷子口打退那一堆人,其實隻那一次就夠古真愛訝異了。這等人才還能不用,妄為人也。
她雇傭丁有朋做了保鏢,丁有朋在舞會上救下自己的種種,她一陣感慨。古振威不曉得丁有朋的真正本事,他也不知道其實她古真愛是丁有朋一手救下來的。如果大伯知道了會改變對丁有朋的看法嗎?
她悄悄下樓,聽到古振威正在客廳跟人通話。
“哦,我們這次的競標很重要。關鍵我們要搞清楚那批木材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我們古家絕對不可以示弱,一定要把那批木材競標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