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您多慮了。”
正在說話間,車子停了。司機探出腦袋罵道:“這是誰這麼不長腦袋,敢擋我家的車!”
丁有朋早就留意到謝天賜的車,他遠遠走在路上,看到謝天賜的車子,猛地衝到車子中央。
他一臉的蕭索,像是一具木頭人擋在車子前方。司機正談話間,看到前方突然有人猛衝到車子前方,趕緊刹車停止。“你不要命了嗎?”司機大罵。
丁有朋怔怔地望著車子,他悶聲道:“我想見你們老板。”
司機問謝天賜:“老板,他說想見你。”
謝天賜冷笑:“這不是古真愛過去的那個保鏢嗎?我不想見他。”
司機回報給丁有朋:“我家老板不想見你。”
“為什麼?”
“你這種男人見了我家老板,不是要汙了我家老板的眼睛嗎?”
司機隨口而出。他猛按喇叭,丁有朋還是不肯離開。司機給謝天賜的私家保安打了電話。
“有人攔住了老板的車子,你們速來,趕緊把他給我扯開。”
“是。”
謝天賜的私家保安電馳一般到來,他們穩穩地把丁有朋拉到了路旁。謝天賜的車子這才開走。那些保安們嘲諷丁有朋。
“小子,你以後最後看清楚形勢,不該得罪的人千萬不可得罪。”
丁有朋木木地看著他們。他罵道:“你們這群狗仗人勢的東西,不要靠近我。”
這話大大激怒了這群人。他們圍住丁有朋,拳打腳踢,給了他重創。
“小子,不要以為我們是吃素長大的。”
“以後別讓我在看到你。”
“你自己不尿泡尿,照照自己的寒酸模樣。”
丁有朋身負絕技,自然不怕這些人,但是他並不還手,硬是要那群人欺負夠了自己大搖大擺地走開。
他覺得他自己反抗不得。這些人是謝天賜的手下,謝天賜——下意識中他已經把謝天賜列為了就是自己。他反抗謝天賜的決定就是反抗自己。
“一切都是徒勞的。”丁有朋咬著牙說道:“我穿越而來,肯定和謝天賜有莫大的關係。”
他想了許多時候,怎麼想也想不透。
他回到自己租住的別墅,他推門走進房間。早晨他醒來,沒有疊被子就離開了房間。現下,被子被疊得整整齊齊。潔白的大理石地板也光潔如玉。他聞到一股飯菜的香氣。走到廚房,南希雅正在廚房裏給他做飯菜。
他大是感動,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南希雅看到丁有朋,她微笑著:“我早就來這裏了。”
“你怎麼進來的?你沒有我房子鑰匙呀。”
南希雅道:“你這房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和別人合租的,難道我還不容易進來嗎?”
“哦。你借那邊的人的鑰匙進來的?”
“大門是借著那邊的人的鑰匙進來的,進來之後小門是我自己打開的。”
“你學過間諜技術,能夠很容易打開房門嗎?”
“學過一點。”南希雅道。南希雅的身材瘦條,一件緊身衣衫包裹著她的胴體,丁有朋很輕易地能夠看到她的身體全部。那衣裙明明就是在故意勾引丁有朋的眼睛,丁有朋想象著她身體裏的秘密。眼睛不想離開她的身體。
“南希雅,你還會做飯嗎?”
南希雅看到他的眼睛遊蕩在自己的身體上。她的俏臉不禁一紅,她這一紅,令丁有朋想到了古真愛嬌媚無限的神態。想到古真愛,丁有朋心中又是一動。那個女人,給過他工作,給過他錢。這個世界的生活幾乎是那個女人提供了一半。他甚是感激那個女人。感激中不是沒有愛。
“我不但會做飯,而且做出的飯菜絕對清香可口。你絕對會滿意。”她美麗動人地說著。
南希雅沒有誇口說話,她把自己烹飪的飯菜放到餐桌上的時刻,丁有朋品嚐著飯菜,的確感到香甜可口。南希雅坐在丁有朋的身旁的紅木凳子上。因為丁有朋租住的這家別墅裏本來就設施齊全。
一盤盤的飯菜,丁有朋竟然叫不上名字來。
南希雅道:“我都能勝任飯店的那套工作了。你嚐嚐我的技術就能知道我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