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磨。”她吐出他的名字。
“嗯。分離多日,我實在思念小姐成疾。”許磨再度披上黑衣,滿口的情話:“小姐實在美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小姐實在如花似玉。我從第一眼看到小姐,就已經非小姐莫屬。”
古真愛不耐煩了,她道:“好了。夠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還有事,沒有心情陪你在這裏。”
“真愛,”許磨堵住她的路,說著:“你還看不到我的心在顫抖嗎?我……”
古真愛一把推開他,趕緊逃離了他。許磨想追趕過去,但是被前方走過來的女人碰了一個滿懷。許磨一睜眼,那個卷發的時髦女人躍入他的眼簾。
“哎呀。是你呀。”許磨說道。
卷發女人正是月小丫,她來到百物廳,當然眼睛沒有放過古真愛的行藏。古真愛前腳去了洗手間,她後腳也跟著過來。
她和古真愛已經是正麵衝突了。她現在是想躲過古真愛都是不可能的了。
古真愛剛從的眼睛滑過她身畔,也是吃驚不已。
她繼而眼睛裏的挑戰氣味濃重,月小丫有了緊迫感。必須盡快除掉古真愛。否則,不僅僅是謝天賜,是自己的很多東西可能都將要受到威脅。
天能知道古真愛想要怎樣報複自己。
月小丫倒在了地上。她抬頭問許磨:“你……你是……你是哪家的少爺?”
“我,這個我是許家的大少爺。”
“我不明白。哪個許家?”
“我叫做許磨。”黑衣罩之下的他看清楚了月小丫。月小丫圓的像月亮般的嬌顏在他麵前閃著銀光。
“你好美。”許磨色迷迷地盯著月小丫看,然後湊上前,蹲下身仔細打量著月小丫。
月小丫心想:“是個色狼。”她麵不改色,問道:“那個,你的衣服好寒酸呀。似乎不像是貴族少爺應該穿戴的那些。”
“恩恩。我半路上遇到了劫匪,把我的衣服搶了去。因為急著來這裏,所以就隨便買了一件地攤上的衣服穿到了身上。”
月小丫當然不相信他的解釋。哪家少爺也不會穿地攤上的衣服來到這麼莊重的場合的。
但是月小丫做出相當理解的神態。“哦哦,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小姐,我把您扶起來。”許磨扶月小丫起來。
“小姐生得好生美麗。真是天上降下來的仙女一般。”
“你這位少爺就是會說開心話。嘿嘿。”
許磨攙扶起月小丫,但是月小丫道:“我要去洗手間了。”
許磨試探著問道:“我能有幸等小姐出來嗎?我想看到小姐那麼美麗的容顏真是生平最快樂的一件事。”
“好。那你等著就是了。”
許磨就守候在洗手間不遠處,等來等去了。
……
百物廳的大門徐徐打開。人們湧向了裏麵的一個更大的大廳。裏麵的階梯椅子甚是好。
丁有朋陪伴著絲線一夥人坐在椅子上。
“今天這場投標會可真是鄭重呀。”
“誰不知道謝天賜是看中了這次的交易呢?謝天賜看中的貨往往都不會是假貨。而且肯定掙。我們就等著謝天賜喊錢就行。他一喊,咱們跟著上。”有人低聲商議著。
“嗯。”
丁有朋非常關注謝天賜的事情,他的一舉一動都關注。他的穿越一定和謝天賜有關係。
謝天賜深愛古真愛,自己一穿越過來就和古真愛邂逅,難道這一切都是那個海藍家的故意而為。
想到海藍家,丁有朋的腦海裏就又是滿目淒愴的血腥場麵。
謝天賜也在這個百物廳,無疑他將是這裏的一個至關重要的主角。
有主持手持著鐵錘敲擊桌子,喊著:“大家靜一靜,投標正式開始。第一披木材是從包家國運送而來的,低價十萬。”
“二十萬。”
“二十五萬。”
“三十萬。”
“四十萬。”
丁有朋第一次目睹競標的場麵。沒有想到還挺壯觀。
“這是這個國度裏最大的競標場所。”黑衣的魔似乎看透了丁有朋的心思。這麼跟他解釋。
“哦。”
四十萬,那第一批的木材成交。
丁有朋的目光遊移在百物廳中。突然,在競標的椅子上,他看到了一個猶如仙女般美麗的女人。
她像是一顆絢爛的明珠,渾身散發出不一般的氣質。
丁有朋看癡了,他喃喃自語:“古真愛。”
人群再度沸騰。木材的關注度令商家處於狂熱狀態。
丁有朋心想:“古真愛也來了。這次的木材生意就這麼重要嗎?”古家是中國最厲害的商業總裁家族。古真愛都來了,可見這次的木材肯定非常重要。
古真愛,謝天賜,這些重要人物都來了嗎?
丁有朋說不出的感覺。
主持人再度敲擊桌子。
“這次的A次木材質量超級的高。我們的拍賣底價是一百萬。”
很快,有人喊出:“一百一十萬。”
“一百二十萬。”
“一百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