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朋不久悠悠醒轉,他看到床前的古真愛和杜舞陽。大吃一驚,想起來自己暈倒前的種種事情。他大聲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為什麼會被藥倒呢?”
“咱們不知道那碗裏下了蒙汗藥。”
“這個,”丁有朋苦悶了,他狐疑道:“按道理說,下蒙汗藥,我應該會有一個預感的。怎麼這次就一點預感都沒有了呢!”
“別疑神疑鬼了。這很正常。很正常。你一次的預感失靈算什麼呢。”
古真愛的話語倒是也不是沒有道理。丁有朋連連點頭,但是隱隱的,他還是感覺好多事情都不對。這個,肯定是有問題的。那名大漢怎麼會見到自己就叫自己是丁有朋呢?這裏麵一定有古怪。
他握著拳頭,不知道自己的敵人到底在哪裏。這次的敵人一定相當的可怕。
穿越而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似乎越來越糊塗了,越來越搞不清楚了。
他起身說道:“我要出去一下,我要去搞清楚事實的真相。”
現在似乎那種預示未來的感覺已經悄然離開自己,如果那樣,自己隻有鋌而走險。去冒險了。如同一頭在巷子裏迷路的羔羊。
他走到那個賣豆腐腦的人家那裏,抓住那個正在賣辣椒醬的小丫頭,他厲聲道:“你的辣椒醬裏放了蒙汗藥嗎?”
小丫頭哭道:“沒有哦。真的沒有。”
丁有朋見她可憐兮兮,像是真的不知道一般。他心中一動,放開了小丫頭,他問道:“那麼,為什麼我會被蒙汗藥藥倒呢?”
“你被藥倒也與我沒有關係。你被藥倒是你的事情,肯定不是我的事情。”小丫頭說的理直氣壯,她撅著小嘴,看起來還是一個有脾氣的小丫頭。
不過,丁有朋那種預示性又一次衝進他的大腦,這個小丫頭就是無辜的,她可能就是什麼都不知道。敵人是把藥悄悄放進碗裏的,小丫頭也沒有看到。而且,這種蒙汗藥,不是一般的蒙汗藥。而是——
丁有朋渾身打著哆嗦。是木舞國的蒙汗藥。天啊。怎麼會這樣。那隻看不見的手一直在追隨著自己。
他感到不寒而栗。難不成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是一個末世嗎?
自己生就一副在末世裏掙紮的模樣嗎?
丁有朋心亂如麻。他感到各種危難似乎又一次來臨。因為又有了一個新生的預示性——古真愛有難了。
他拔腿跑到旅舍裏的時刻,旅舍裏自己的房間裏隻剩下了倒在地下的杜舞陽。
“舞陽,舞陽。”他拍著杜舞陽的臉頰。杜舞陽悠悠醒轉,她看到丁有朋,心中欣喜,說道:“大哥,是你嗎?那個,古小姐,她,她被人擄走了。”
“哦。不要著急,也許隻是她的伯伯想見她了。”丁有朋心頭難過。她的伯伯將她擄走,謝天賜將她帶走了。
他同時有了一個感覺,難不成這次的事件都和謝天賜有關係嗎?似乎也是不太可能。謝天賜哪裏有那種本事呢?他就是一普通的男人,似乎不知道木舞國蒙汗藥如何搞來。這個,一定不是他幹的。
但是難道說事情就發生的那麼巧合嗎?
他是用了理智思維思考事情的。但是又覺得各方麵都不妥。
必須救回古真愛。必須。
謝天賜,你到底要在我的生活中扮演什麼角色呢?
隻要明白了這點,我穿越而來的秘密就迎刃而解了。
這真是不可思議,難以索解。
……
“哼。”南希雅把麵前的花瓶打了一個粉碎。
“南希雅,你生什麼氣呢?勝敗都是兵家常事。”謝天賜說著。
“勝敗是兵家常事嗎?但是如果一個人總是敗,那又該當如何解釋呢?”南希雅氣道:“你派過去的人都是酒囊飯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