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真愛撅著嘴,道:“不,我就要自己給你熬粥。有朋,我想問你,你這幾天去哪裏了呢?”
丁有朋應付的回答:“工作事忙。”
“我怎麼感覺你不是那麼忙呢?”古真愛笑著:“我給你單位打電話,你單位的秘書說你不在。”
這倒是真把丁有朋給說住了。他窘迫地解釋著:“我當然沒有在單位。我是工作忙。有了工作上的應酬。”
“和女人睡覺就算應酬嗎?”古真愛拋出這麼一句話。把丁有朋搞得心中咯噔一聲,瞪圓了眼睛看古真愛。
古真愛搖著頭,說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古真愛也僅僅是猜測,她扭身去廚房做飯。柳媽看到古真愛去了廚房,也趕忙走到廚房幫忙。
丁有朋怕了古真愛試探的話語,他靜靜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細細地琢磨著古真愛玩虐的話語。
一會兒工夫,粥做好了。
丁有朋從窮小子,搖身一變成為富豪。也不到兩年的功夫。
古真愛解下做飯用的圍巾,她笑著坐到飯桌上。和丁有朋坐到了一起。
“有朋,咱們趕緊吃飯。”她往丁有朋的碗裏夾著魚香肉絲。“這菜極其普通。我希望你喜歡。”
丁有朋回答:“這菜這麼好吃,還能說普通嗎?真愛做出的飯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電話響了。
丁有朋做了一個抱歉的姿勢,他去接電話。
古真愛自己低著頭吃飯。
“喂?哪位?”
“是丁有朋嗎?我是謝天賜。古真愛是不是已經被你營救了回來呢?”謝天賜的粗大嗓門震耳欲聾。
“等著你去救你老是不去。當然我就去把她救了回來。”丁有朋懶洋洋地回答。
事實上謝天賜不是沒有去救過古真愛,他去了一次又一次的。隻是武藝特別低,每次都給打得鼻青臉腫回家。
“你是怎麼打敗得對方呢?他的武藝可真是非同尋常。”謝天賜說的煞有介事。
“我當然沒有怎麼打敗了。恰恰我去他那裏,他剛好生病,我就把古真愛從他那裏抱了出來。”
丁有朋說。然而謝天賜下麵的一句話真是把丁有朋震懾住了。
“我們第一次去見的那個海藍家,自稱是我老子的那個,和後來的那個——我又去找他比武的那個,似乎不是一個人。我能夠感覺出他們氣質上的不同。”
看起來謝天賜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也不是白來世界上混的。
他能仔細分辨出這種區別。
丁有朋心中佩服起謝天賜。這個謝天賜比自己可厲害多了,丁有朋是耳聽了古真愛的話語,才仔細去回憶那個海藍家的舉止,感覺他不是末世裏和自己交手的那個海藍家。
他眼睛裏多了一抹溫和,這抹溫和是粗俗的單純武人所不具備的。
丁有朋道:“你真是眼力不錯。他們就是兩人。”
“我們的對手異常強大,你卻能把古真愛救出來?”
“是的。”
“你靠的是一種什麼力量?”
“頑強的鬥誌力。”
“好了,那我也要如此。我還要把古真愛從你手裏搶奪過來。”
“你在搶也沒用,她壓根不會變心。”
“那日,她不是變心過一次嗎?既然能夠變心一次,為什麼不能夠變心兩次呢?”
謝天賜把丁有朋給徹底說住了。丁有朋沒有了言語。
謝天賜掛斷了電話。
古真愛已經在高喊:“有朋,快些過來吃飯。”
丁有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吃飯,但是心潮澎湃,難以平靜。
……
謝天賜越來越給丁有朋造成了一定的壓力。
謝天賜的產業無限擴大,更可怕的是他不停打壓丁有朋。丁有朋的房地產事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銷售額明顯的下降。丁有朋逐漸也感到了壓力。
他發現謝天賜已經冷眼仇視起自己了。
手機響起來。“我的武藝又精進了不少。有時間我要跟你打一架。”謝天賜說。
丁有朋佩服謝天賜的爽快,而且謝天賜搞出的這些動作也算不上卑鄙。非常正常。
丁有朋道:“那我隨時奉陪了。”
“你什麼時侯有空?咱們出來打一架。”
“現在就有空,你過來跟我打架吧。”
“你有空我沒空。”謝天賜絕對是在調丁有朋的胃口。其實丁有朋感覺自己一直以來對謝天賜留情麵,也就因為丁有朋覺得謝天賜像極了末世裏的那個自己。
要不是如此,丁有朋不會心軟到留謝天賜到了今天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