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真愛壓根不是聽了謝天賜的話才看的,她就是偶然看到的。丁有朋攔腰抱住了她,“真愛。”
“有朋,你其實在長大。”
“我——”丁有朋不曉得如何說話了。
“過去,事實上你很孩子氣,現今,你越來越像是一個男人了。”她說。
“是的。”丁有朋回答。
“老公,我們睡覺吧。”古真愛淡淡地說。
一連幾日,丁有朋沒有出門。“我害怕了那些鼠女了。”他對自己說,又對著古真愛說。
“不要說害怕,就說你是害怕我吧。”
“不是,真不是。你看到鼠女拿錢說要養我那情景了沒有呢?”
“我全看到了,但是聽不清楚。看起來她確實是有心想要養活你的。”
“就是這樣了。他們統統都把我當做軟飯王。”
“你本來就是一吃軟飯的。當年,你都是我雇傭下來的。”古真愛想到過去,唇角上有了笑容。
“真愛,真愛。”丁有朋連聲說著。
“嗯。有朋,我們好好過日子吧。”古真愛說:“我們什麼時候能逃出去呢?”
“不用逃,真的不用逃。”丁有朋說。
“不逃?那麼一輩子就在這裏不成嗎?”古真愛不滿意了。
“嗯。這個,我在想辦法了。”
古真愛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丁有朋一直都在說,我在想辦法了。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他並沒有想到過一個辦法。丁有朋隻好在背地裏偷偷和謝天賜商量起來。
謝天賜把海藍家所說的那些話告訴了丁有朋,丁有朋拍著胸口,說:“我說我為什麼對他這種人隻有惡感呢?”
“我卻很傻,一直都是在認賊做父。”謝天賜說。
“也不能如此說。咱倆都有咱倆的難處。你從他身上學到武藝,到底還是一件好事。而且他確實是你的父親。”丁有朋說著。“其實,我過去都覺得他不是咱倆的父親,僅僅是在耍手段騙咱倆呢?”
“不會,他倒不像是騙子。”
“這世界上的騙子多了,你敢說他不是,他是嗎?這個誰能說的清楚呢?”
“反正我聽到的就是這些。你愛信不信吧。”謝天賜說。
“哦。”丁有朋歎了一口氣,“我感覺好奇怪的哦。他說的意思是,我們的媽媽已經死了嗎?”
“是自殺的,給他氣得自殺了。”
“哼哼,他那種人很有可能會氣死人。我聽到他自己說的那番話,都覺得氣憤。我要是女人,也得給氣死。”
“他才是十成十的軟飯王。”丁有朋口中吐出這麼一句。“其實我有媽媽的印象,有那麼很稀薄的印象。咱們的媽媽很好,特別溫柔,也特別愛我。”
“要是她活著的話,也會愛我。”謝天賜說。
“你繼續留在海藍家身邊做奴才吧。要是能搞明白那個隧道裏的神秘人物就好了。”
“別做夢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我們無法搞清楚那個神秘人物。”
謝天賜和丁有朋似乎都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讓半人半鼠擴散。
鼠人的繁殖能力是極其強的。似乎是迅速地整個的周圍都是鼠人了。
丁有朋和謝天賜看在眼裏也隻有發愁。
海藍家清點兵馬,果然是眾多如同星星。
“我具備了充分的實力,可以去攻打那一半。”
“最好還是不要貿然行事。”丁有朋勸道:“也許還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好吧,我的夢想難道不就是占有這裏嗎?”
人群中擠出一個人,來到了海藍家麵前。她深深一拜,竟然是南希雅。
丁有朋一驚。
“哦,你是水生國派過來的代表嗎?”海藍家問。
“是的。”她甜笑著。“聽聞你就要大舉進攻那另外一半,我們水生國實在不能坐以待斃了。就把我派出來和您和談這件事。”
“你想要怎麼辦?”海藍家問。
“我們水生國的意思是不許您做出這樣的舉動。我們水生國還控製著這個地球上的人類,如果您一定要讓您的鼠人繁殖的話,我們會反抗的。”
“是的哦。”海藍家道:“我原本就想要連同你們水生國一起幹掉了。”
這樣,搞得南希雅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好吧,那麼,咱們就等著瞧吧。”
南希雅不能再多說話,她背身離開。丁有朋目送她離去,心中感慨萬千。她竟然成了水生國的代表嗎?那麼小小的年齡就能有那種本事。
真是了不起。
丁有朋唯有暗歎。
海藍家怒不可遏,他道:“豈有此理,這小丫頭,竟然這麼厲害。”
丁有朋道:“她很難惹的。”
“她似乎是人類。”海藍家判斷出,他道:“這個南希雅,也做過你的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