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來,驚險刺激,從醴陵逃出生天,眾人的心境和實力都小幅度提升!
修行一途往往要置之死地而後生才能大突破,生死邊緣是武者最大的磨刀石,但也是最大的助力器。醴陵魔域中眾人雖然險象環生,但是一切都是機緣巧合才能在混亂的場麵中逃出。
倘若當初在醴陵,任何一個勢力像現在這般傾盡全力,縱使古越等人有九條命也不夠人砍的。
進入烈火帝國之後便是一片大荒漠,想要進入烈火帝國的雄城還需要很遠的路途。
這片荒漠中,大都是一些沙匪在討生活,襲擊來往的商人,雖然名義上是綠林好漢,但大都是烏合之眾,有些甚至就是當地的牧民,上馬為賊,下馬為民,大軍來繳就做順民,大軍一走就變沙匪,讓烈火帝國的邊將頭大如鬥。
但是,這裏的沙匪卻很少殺人,連劫色的都很少,大都隻劫財,而且很厚道的隻收一半,這樣一來這裏的商路反而暢通無阻,商人和沙匪之間也就漸漸地形成了默契。
“這片地方的人很有意思,這樣的強盜作風很符合我的胃口,嘖嘖,你瞅瞅,那幫家夥的雙手,虎口老繭那麼厚,一看就知道是沙匪中的好手,那一臉憨笑,真可愛!小楚啊,你一定要保護哥哥我。”
小胖子已經從傷感中走了出來,好奇地打量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牧民,臉上同樣憨厚樸實,都是喜歡扮豬吃象的主。
因為小胖子的這個白癡樣,已經有好幾撥不怕死的牧民動手了,最後全被項楚放倒。
項楚那小小的身板中好像有著無窮的力量,曾將一個二百多斤中的牧民舉起砸暈,活像一個小怪物。這兩個家夥配合默契,一個裝豬惹禍上身,一個用沙匪練手相得益彰。
“別太過分了,這幫家夥就算再壞,也是烈火帝國的百姓,一旦戰爭來臨,這裏就是緩衝帶,他們就會拿起武器從軍。”
清池公主臉上有些悲戚,天子牧民天下,但凡英明一點的都希望國泰民安,出現強盜這種事情是對皇權的一種傷害,也是帝國的一種無奈。
以烈火帝國的軍威想要將這裏抹去也並非難事?那些朝中大臣明知這裏的情況卻不管不問為什麼?這是一種補償,或者說內疚心裏作祟。
“嘿嘿,放心吧,小楚這孩子心裏有譜,你看看,最多骨折。”
“.................”
在小胖子喪心病狂地給自己臉上貼金的時候,項楚已經將那幫牧民全部放倒。
牧民像見鬼一樣狼狽逃竄,但是樸實的民風讓他們不能放下同伴,隻能把那些鬼哭狼嚎的傷者丟到馬背上。
“民風彪悍樸實,雖然是牧民,卻有著一股子江湖氣。”
古越也十分喜歡這裏,雖然這些搶劫同樣不仁義,但是至少不罪惡,尤其是跟那座充滿奴隸鮮血的鹿港小鎮比。
或許遼闊的荒漠給了這裏的人民更加寬闊的心胸,在苦難和戰火中如同野草一樣堅韌地活著。
荒漠中綠洲點點,每一處都會聚集大量的牧民,他們隨著水草遷移,不斷地追逐生存的水源。
茫茫荒漠中,古越等人飛速前進,卻不得不在一處大山崗出停下腳步。
山崗之上,一名大和尚矗立,大和尚的身體異常高大,足足有兩米半,錦衣袈裟,大禪杖,遠遠看去像一堵牆!
雖然身上毫無氣勢,但是這堵牆卻讓古越等人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
大和尚年月四十多歲,雖然身上滿是祥和,但是滿臉橫肉讓這份祥和大打折扣。
“好大一頭和尚!”
“.............”
小胖子高山仰止地盯著大和尚,臉上滿是好奇神色,隻是用詞有些不當。這像是對和尚行業的一種歧視,或者是幹脆對某個和尚赤裸裸的歧視。
大和尚的大師風範頓時蕩然無存,一言出,如此賤,如劍!
“小小年紀,能有這般本事把醴陵攪翻了天。”
象樹大師抖了抖袖子,努力恢複原本的大師氣度,盡量無視那個可恥的小胖子,將目光落在了古越身上,
“大師是如何吃成這麼一坨的?”
小胖子喋喋不休,像看牲口一樣上下打量哪位大和尚。不是小胖子欠抽,而是這樣敏感的關頭,往往來者不善。
三言兩語,象樹大師氣的渾身發抖,急忙念了幾遍金剛經將心中的怒火平息,以免出師未捷先被小胖子氣死。